“这件事,说到底是安安把林星河拉下水的。”

“无论是为什么分手,他们都有必要好好谈一谈。”

“尤其是林星河,看样子他对安安,是动了真感情的。”

听到江宴礼这样说,时笙更担心了。

“那安安不会出什么事吧?”

虽然那个林医生看上去是个正人君子,但应该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自己被这样戏耍吧?

时笙越想越担忧,忍不住轻叹了口气。

“池野不会真的把那个什么……郑唐,带过来吧?”

“那他俩的事情不就更麻烦了。”

说起来这个郑唐,她还见过呢。

那时她和池安安一起去吃饭,郑唐就乖乖巧巧地跟在池安安身后,说话轻声轻气的,池安安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听话的紧。

当时她就看出池安安很喜欢这个金丝雀儿……

等等——

时笙倏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江宴礼,声音都带上了几分颤抖。

“安安要保护的那个人,不会就是郑唐吧?!”

江宴礼透过后视镜,注意到时晚晚脸色有些苍白,似乎不太舒服的样子。

他将车子的速度放慢了些,然后才回时笙的话,“这个我不清楚。”

时笙紧紧蹙着眉头,开始掰着手指头数时间。

“半年……一年前……三个月,不对不对……”

算到最后,她直接瘫到了座椅靠背上。

“安安应该是和郑唐断了没多久,就和林星河在一起了。”

“所以……这代表什么?”

江宴礼微微撩起眼皮,声音清冷磁性。

“其实安安是很缺乏安全感的,郑唐我并不清楚,但林星河……他给不了安安想要的。”

江宴礼顿了一秒,又接着道,“或许他很喜欢安安,但他不是安安的良配。”

时笙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过了半晌,她轻轻眨了眨眸子,侧过身子好奇地看向江宴礼。

“哥哥,那在你看来,谁是我的良配啊?”

听到这话,江宴礼微微挑了挑眼尾,像是陷入了沉思。

时笙见江宴礼没说话,好奇问道,“池野?”

江宴礼下意识否定,“年纪太小,不成熟,以前还欺负过你。”

时笙眨了眨眸子,再次问道,“那陆归言呢?”

江宴礼剑眉微蹙,声音清冷磁性,“太优柔寡断,人也不够成熟,不能很好的保护你。”

听到江宴礼这样说,时笙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她眉眼轻弯,眸底带上了几分期待,声音清脆好听。

“那宋砚辞呢?”

江宴礼指尖微顿,几乎是瞬间,便明白时笙是故意的。

他眸色不变,声音冷冽无情,“家庭情况复杂,母亲尖酸刻薄,你嫁给他一定会受委屈的。”

听到江宴礼这样说,时笙有些气馁地扁了扁嘴,不开心地轻哼了一声。

“哥哥真偏心,池野和陆归言就不用看家庭情况,怎么到了宋砚辞这里,就要加上他的家庭了?”

“我是要和宋砚辞在一起,又不是和他妈在一起!”

江宴礼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没理会时笙的话。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用力,捏紧了方向盘,眸色有些复杂。

时笙说的没错,如果她一定要和谁在一起,宋砚辞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如果宋砚辞没有那样的家庭和母亲,他想他会很乐意把笙儿交给宋砚辞。

但……

江宴礼指尖轻敲着方向盘,眸色微变。

作为在商界最熟悉不过的敌人,他很清楚以宋砚辞的脑子,这些拦在他面前的都不是问题。

关键在于,他想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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