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折腾到下午四点多,宋砚辞才终于放过了她。

时笙躺在床上,幽怨地瞪了他一眼。

宋砚辞眼尾一片餍足,唇角也忍不住上扬。

注意到小姑娘瞪过来的视线,宋砚辞低头吻了吻她的额角,从善如流地道歉。

“抱歉,这次是我的错。”

他声音微哑,很是好听,“一时没忍住,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时笙气得咬牙切齿,声音哑的不像话,“每次你都是这样道歉的!”

认错认的极快,就是不改!

宋砚辞又哄了时笙好一阵,才抱着她去浴室洗澡。

时笙躺在浴缸里,任由宋砚辞伺候她,时不时还会舒服地喟叹两声。

突然间,她想到了什么。

“池野是不是邀请了我们今天去看比赛?”

宋砚辞的手微微一顿,半晌后,他哼笑一声。

“看来还是没那么累,居然还能记得。”

他说着,又轻轻捏了时笙一把。

“唔……”

时笙被激起一阵酥麻,推开了宋砚辞作乱的手。

“别闹了,宋砚辞。”

宋砚辞眼尾微挑,“喊我什么?”

时笙声音绵软好听,喊他,“阿砚哥哥。”

宋砚辞这才满意地勾了勾唇角,“乖。”

想到刚刚在床上,宋砚辞逼着她喊了不知道多少声“阿砚哥哥”,时笙的耳尖都红了。

她推开宋砚辞,有些不好意思,“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洗就好了。”

宋砚辞微微挑了挑眉,揉了揉她的头发,声音微哑,“要是还有力气的话,不如……”

时笙脸颊泛红,有些羞恼地瞪着他,“宋砚辞!”

宋砚辞轻笑一声,没再逗她,而是柔声道。

“宝宝乖,我帮你洗,保证不会再动手动脚。”

时笙又不乐意地哼唧了几声,可自己又实在没力气,只好任由宋砚辞帮她洗了。

洗完澡后,时笙又化了个妆,换了件及膝长裙,才和宋砚辞一起去了比赛场。

“笙儿!”

秦栀年从身后跑过来揽住她的脖子,笑盈盈道。

“今天怎么穿的这么多?”

“又是围巾,又是大衣的。”

时笙有些不自然地“啊”了一声,又把围巾往上扯了扯。

“有点冷。”

秦栀年也没多想,笑道,“那我们快走吧,宴礼哥他们早就已经到了!”

秦栀年挽着时笙的手臂,一起往电梯的方向走。

江屿白走到宋砚辞身边,微微颔首,声音清冽好听,“砚辞哥。”

宋砚辞点点头,轻“嗯”了声,算是回应。

时笙和秦栀年已经到了电梯门口,回头看向二人。

“你们快一点!”

江屿白眉眼弯起,声音清冽好听,“来啦!”

四人直接坐电梯上了顶楼唯一的包厢。

此刻包厢的人已经都到的差不多了,几个男人正围坐在一起打牌,池安安几人则是正围坐在一起聊天。

见到时笙几人,顾南川朝这边招了招手。

“老宋,小白,过来打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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