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见魏向晚懒懒的提不起精神,也不爱出门。
就劝她去庆寿宫走走。
魏向晚想只要太后一天不死,场面功夫还是要做,于是穿戴好去庆寿宫。
不过两三个月,太后已经衰老到面目全非,满头白发,目光呆滞,瞧见魏向晚来才打起精神,“你来看哀家的笑话?”
“儿臣来给母后请安。”魏向晚问宫人太后日常吃用,“切不可怠慢。”
太后冷笑,“成王败寇,你如今大可以来笑话哀家。”
“我不笑话你,我只是为你惋惜。”魏向晚叹气,“如果你好生教导女儿,也不会是这样的结局。”
“陛下仁慈心软,非亲子能是这样的性格,那是天大的运气。”
“如果哀家没有选你当皇后,也不会是这样的结局。”
“你看,你到现在还没弄清楚因果。”魏向晚浅笑,“如果不是亓令月害了妙珍,我不会想办法进宫,我和陛下的缘分早就被宋云章斩断了。”
“不过是一个小官之女,死就死了。”
“母后进宫时娘家官职如何?恐怕还没有孔家书香门第,官宦世家。”
“母后有了运道做人上人,却不把人当人,这运气迟早会还给老天。”
“那你以为你的运道能到哪?”太后嗤笑,“你手上就没有人命?”
“你把人当人,怎么低阶嫔妃不能同你一样享受皇后待遇。”
“母后和我胡搅蛮缠有什么用,结局已经是这样。”魏向晚悲悯看向她,“至少我的孩子,我不会教他们往死路上走。”
“贱人,你不得好死。”
太后扑过来要打魏向晚,被人架住,魏向晚微微弯腰,告辞。
回去的路上小满观察魏向晚的神色,“太后娘娘好像一点都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她但凡会反省,亓令月不会是这个样子。”
“亓令月固然刁蛮,任性,为所欲为,如果太后在察觉到她这种行为后就提醒警告,至少她会收敛,而不是无论做什么坏事都有人托底,才会越来越嚣张跋扈,最后陷入死局。”
“子不教,父母之过,怨天尤人也是她的错。”
亓肇再来的时候,魏向晚就问他去看过太后了吗?“太后名义上是闭宫祈福,虽然不见外人,但是陛下还是要时不时过去探问两句,这样旁人才没话说。”
“过去就是咒骂,以前是没办法,现在为什么还要过去找骂。”亓肇不太想去。
“陛下只要去庆寿宫,有这个行为就可以了,不是一定要见到太后。”魏向晚轻笑,“陛下自己去,总比御史催着去要好。”
“那也是。”亓肇看她,“你今日去了?”
魏向晚点头。
“她骂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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