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蓉怔了两秒，下意识追问，“这是真的吗？”
沈梦颖连连点头，“当然是真的！我反复确认过，就按您之前的吩咐，我已经把这件事的影响降到最低。”
“这么说吧，除了警署那边，现在几乎没有人知道您曾投资过那款手游。”
林婉蓉先是松了口气，忽然灵光一闪，“不对！还有一个知情人！”
沈梦颖面露疑惑，“谁啊？”
“还能是谁？当然是曹川那个混蛋！”林婉蓉没好气道。
沈梦颖这才反应过来，尴尬一笑，“对不起，林总，是我疏忽了。”
“不过，他要想借题发挥，早就这么干了，现在迟迟没有动静，大概是——”
话未说完，林婉蓉突然放下茶杯，霍然起身，“我终于明白哪里不对劲了！”
沈梦颖面露惊愕，“林总，您说什么？”
林婉蓉指着自己的心口，“我之所以感到一阵心悸，说不定就跟曹川有关！”
“......曹川？林总，这会不会有些牵强？”沈梦颖表情古怪。
林婉蓉没好气道：“你不觉得他和他的曹氏集团最近有些安静过头吗？”
沈梦颖下意识道：“没错，曹氏集团最近确实很安静，但这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情吧？”
“很多公司都是这样的，一开始红红火火，但很快就会转入平稳发展的阶段......”
林婉蓉再次打断，“不！别的公司是这样，但曹川不一样，他可是个混世魔王！”
“赶紧给我去查！我必须得掌握他近几天来的动向，保不齐又在背地里给我使绊子！”
沈梦颖面露无奈，“好的，林总，我这就去调查，请您稍等片刻。”
......
过了好一会。
林婉蓉神情焦躁，总算是等到去而复返的沈梦颖。
不等对方开口，抢先出声，“查到什么没有？”
沈梦颖小心翼翼道：“我只查到曹川前几天就去了燕京，据说是要在那边开办分公司或是办事处。”
林婉蓉眉头紧皱，“不，应该没这个简单，说不定曹川要在燕京那边谋划一些对我不利的事情？”
沈梦颖故作无奈状，“林总，请不要怪我多嘴，您会不会有些杞人忧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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