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时不时觉得喉咙发痒干咳几声,怕是都不觉得他几个小时前还是个病人。
但是胃口还是难免的受到了影响,初入市场面对众多的吃的在鼻尖、眼前环绕,竟然是提不起一点儿食欲。
钱夕禾挠了挠脸,不着痕迹的观察着白檬归的视线,想找出他想吃的请客买单。
或许是追星人的敏感雷达启动,完全能够感觉得到他心底的兴致不高,没来由的愧疚不由的涌上心头。
明明不是她自己的缘故,内耗的人心思一上头,便难以抑制的开始在脑海里蔓延,别看她外表上无比的开朗,实际上多年的治病时光,早就将钱夕禾的心里被磨砺的千疮百孔了。
要不是家里人支持,心里还留有一点儿乐观积极的想法在,现在有没有她这个人还另外一说。
作为自己原来的站姐,因为镜头一直录制着,要男女避嫌,免得被其他粉丝波及于她,白檬归还是明眼可见的稍显一些疏离,但心里还是不免有几分注意的。
这不就发现了渐渐在后头越来越失落的钱夕禾,正陷入自己的情绪中无法自拔,如是情绪可以在现实当中化做实体,估计那一块地方怕是早就乌云密布了。
他摘下了一直带着的口罩,店铺门口的灯光留恋的照射在他姣好的脸蛋上,更衬托得那眼角那一点泪痣血红如同上天恩赐的产物。
看了看周围在其他吃食店排队的伙伴们,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走上前略微带着几分重量的摸过了钱夕禾的脑袋。
钱夕禾的身量较高,明明都是东北人,比起宋初一的小身板来说,明显要更不趁手。
但是在白檬归的抚摸下,两个人的神情却出奇的一致,或许是同出一个地域的血脉在作祟吧。
看着面前总算是打起精神的钱夕禾,白檬归突然有点儿走神的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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