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站在那里多久了,不知道听到了多少。

吴悠心惊肉跳,生怕聂闻屿对田曦发难。

反观田曦,短暂的错愕后只是低下头,继续往前走。

两人靠近的时候,聂闻屿握住她的手:“你们俩在里面聊什么?这么久才出来。”

田曦摇摇头:“我想走了,你吃好了吗?”

聂闻屿神色一派正常,仿佛什么都不知道:“好,我们回去拿包和外套。”

城市的霓虹打在反光的车玻璃上,聂闻屿看着田曦,她将头靠在车窗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想两个人聊聊天,无论聊什么都好,总之不要这样,明明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却无话可说。

“田曦,我们……”

田曦的电话响了,她坐直了些,随后一直在打字。

吴悠问她聂闻屿有没有生气,田曦说没有,让她放心。

她的手机有防窥膜,聂闻屿看不到上面的内容,视线投向窗外。

她并没有聊多久,回完讯息又靠在窗边小憩。

春日的夜晚温度宜人,她打开车窗,让晚风吹进来,扬起的发丝飘到他身上。

吴悠曾说过,她很难相信一个人,这辈子她唯一全心全意相信的人只有田曦。

在不久前,她还说未必能全心相信陆成,但现在他们要结婚了。

这至少表明,吴悠完全信任陆成。

能找到一个值得信任的人,田曦真心为她高兴。

吴悠父母缘薄,母亲早逝,父亲虚伪,她在尔虞我诈和破碎的家庭里长大。

陆成也是孤儿。

他们都渴望有一个家。

未来他们还会寻求一种全新的生活方式,这很好。

她闭上眼睛,今天的一切,都非常完美。

晚上,聂闻屿亲她,今晚他很温柔,亲了她好久。

既然今晚无论如何躲不过去,田曦她更希望他直接动真格,早点开始早点结束。

她翻了个身将他压在身下,扯开他睡衣的带子。

男人突然红了眼睛:“曦儿,你想要我吗?”

田曦抿唇:“你如果不想的话,就睡吧。”

两个小时后,聂闻屿含着她的唇珠温存,平衡之前过于浓烈的余韵:

“我们去旅行吧?我给你买了座小岛,现在去正好。”

田曦很累,但惦记着要洗澡,挣扎着下床:“唔……其实已经休息挺久了,有点想工作。”

他追上去将她拦腰抱起,抵着她光洁饱满的额头:“再陪陪我吧,好不好?”

一直到洗完澡,他依旧在执着这件事,

“我想跟你待在一个无人打扰的地方,就我们两个人,好不好?”

现在这样,还不够吗?

田曦累极了,迷迷糊糊的想,很快什么也不知道了。

田曦想早点进组,但《鹿鸣剑》的项目筹备工作推进得很慢。

她打开朋友圈到处扒拉,考虑要不要去拍拍别的戏。

高河把六十一基金会近几年的项目和账本拿过来:“先生说,让您先熟悉一下,以后接手才方便。”

“高河。”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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