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满听他如此笃定,心中依旧存有几分怀疑,但一想到若是自己儿子染上了风寒,他不好向芙蓉交代,当下也就不再迟疑。

沧满拔开药瓶闻了闻,一股浓烈刺鼻的味道钻进他的鼻腔,让他忍不住皱紧了鼻子,面露难色地嘀咕道:“这味儿也太难闻了……”

而史红裳说:“正所谓‘良药苦口利于病’嘛,这药虽难闻,可药效却是极佳的,赶紧给孩子服下才是要紧的。”

沧满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于是伸手捏住他儿子的嘴巴,,就把药给灌进去了。

就在沧琢把药喝下去的一瞬间,小孩被呛的猛咳了两声,紧接着,只见小孩原本白皙的肌肤迅速泛起一层红晕,犹如醉酒之人一般,从头到脚都是红彤彤的一片。

沧满见状,心中猛地一惊,脸色煞白,他从未见过如此情形,当下便慌了神,急忙高声喊道:“快去请郎中!快!”

然而,一旁的史红裳却是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不必惊慌,这药本就是这般反应。”

沧满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声音都被吓变了调:“就这样?”

史红裳轻轻点了点头,解释道:“此药就是这样,稍过片刻,这皮肤泛红的现象自会消退。若你不信,可以问问程风。想当年,皇上初来奉营为官之时,途中不慎感染风寒,恰巧路过柴州。当时,便是在我家中服用了此种药物,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之后,身子才得以痊愈呢。”

程风闻言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地说道:“这药的威力非常的厉害!我小叔当年病在了前往奉营的路上,当时用了好多的药都于事无补、未能奏效。就在所有人都束手无策的时候,在柴州遇到了史红裳,得知他们家有祖传的秘药,就跟随史红裳前往史家求药。”

说到此处,程风不禁面露感激之色,继续讲述道:“到了史家之后,史家人宅心仁厚,尤其是史老爷更是亲力亲为,亲自为小叔诊断病症。当时所用药方中最为关键的一味药便是这风寒药。小叔服下该药后,没过多久病情就有了起色,正是这个药救了我小叔一命!自那以后,我小叔奉史老爷为恩公,并时常念叨着史家的救命恩情。甚至还多次提及想要再次前往柴州史家,当面向史老爷表达谢意呢。”

这时,史红裳连忙插话道:“哎呀,怎敢劳动皇上的大驾呀!皇上若有心要见家父,只需修书一封,家父接到信后,必定会尽快赶来拜见皇上。只可惜我们柴州现在正在打仗,我想回趟家都困难重重。不知道家中近况如何,实在是让人担忧啊!”

程风当然知道柴州在打仗,他小叔亲自督战,听程攸宁说,他小叔还使用了各种手段,看这意思是势必一举攻克柴州不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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