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将蛊虫的操作看在眼里,宋今禾和薄寒司还真是夫妻,他俩一定有夫妻之实。

薄寒司拿过手帕将她锁骨上的一滴鲜血擦干净,用簪子将她的青丝挽起,再次来到人群前。“看到了。”

蹲在地上的人连忙应声,说看到了,看到了。

最后他眼神嘲讽的看了一眼瘫坐在血泊里的第五承让,只此一眼便让他气晕了过去。

人群散去,累了一天的宋今禾沐浴完坐在沙发上,薄寒司温柔的为她按着脚,她疲惫的问道:“寒寒,你是从哪儿搞来那么多人过海关的?”还持枪,简直不敢置信。

“我用的是第五家族的名义,海关的人不敢查。”薄寒司动作已经够快了,没想到还是让宋今禾独自面对了那么多,他满心愧疚。“禾儿,让你受苦了。”

宋今禾摇头,看向床上已经睡着的庭舟,她心疼道:“庭舟还那么小,就经历这些,我真怕在他心理留下阴影。”

“禾儿,你太溺爱他了,他出生的家族不允许他的软弱。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能独自面对薄家的旁支而不落下风,你把他保护的太好反倒不是一件好事。”两个家族今后都会由庭舟来继承,他决不能是一朵温室里的娇花。

这些道理她都懂,譬如说上一世就是在蜜罐里长大的,没有经过任何风吹雨打,做事情软弱犹豫不决,总想着家和万事兴,有时候人都打到她脸上了,她还想着不要把事情闹得太难看,忍忍就过去了。

可是总归是做了母亲和独自一人毫无顾忌是不一样的,她总想着子的孩子会不会因为她而被欺负,小孩子过的太辛苦以后长大了心理会不会有问题。

“寒寒,我也不想太惯着他,宠着他,可是我控制不住想为他隔绝一切危险,我....也不想的。”

薄寒司抱住她安抚,她还是太缺乏安全感。“没事了,今后你不用在独自面对任何事,我在。”

她在哭,她在害怕,他感觉到胸前的衣襟湿润。

他将她拉出来,抹去她的泪水。“禾儿,别怕,我不会离开的。”见她从一个被千娇万宠,活泼开朗的女孩,变成一个内心敏感,性格多疑的女人,他就心疼的厉害。

“禾儿,抱歉,是我答应你的事情没有做到,是我让你觉得不可靠。”他答应过的要保护她和她的家人,因为他没有做到,让她的父亲手受伤,她才孤注一掷离开。

宋今禾没有办法来回答这个问题,小声抽泣着,睡着的庭舟被吵醒,他看向沙发上哭泣的妈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跳下床,冲过去不问是非指责薄寒司。“爸爸,你又欺负妈妈了,你又让她哭鼻子了,你是不是男人!沐泽爸爸说男人不能欺负女人。”

庭舟抱着宋今禾,小小的身体挡在她前方呈保护状。

又让她哭鼻子!他拉住庭舟的小手,问他:“为什么要用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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