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章师傅看两人,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开辩论会,怕来一趟,走后在影响铺锦心情,急忙拦话。

“师傅,叔,婶,你们看,铺锦捡了这么多粮食,干菜,野果。”

觉慈师姐,想打破尴尬,看看周围,急忙掀开身边的缸,让大家看。

“带着孩子捡粮食,你得遭了多大罪啊?”

狐狸师姐心想,既然都来看铺锦,就该看铺锦有没有难处,没有难处,说明都是铺锦一个人撑起来,应该可怜可怜铺锦。

“啊!我倒没什么?就是小宝和我遭罪。主要是怕她饿时没奶嚼的,才会那样的!”

铺锦听了狐狸师姐的赞美,急忙谦虚说到自己遭罪应该的,就是觉得让孩子遭罪,内心有些愧疚,但又是无奈之举。

大家听了,只有沉默,把目光投向了铺锦,像是所有的想象,都看到了,也践行到了实践当中。

“啊!你瞧,我就知道抱孩子,娘,你看看小宝,我给您们准备饭,”

铺锦看看大家的目光,急忙把孩子抱给娘,要腾出手做饭。

“哎呀?你瞧,这丫头片子,见外婆还哭。真看要吃你们家点饭了,这也不留啊?行啦!别做了,我们就是惦记看看,看完不惦记了,就该回去了!”

翠兰见抱到手的孩子哭,有点眼生,所以就半开玩笑的想离开。

“嗯!铺锦这佛像也供得挺好。这个方位,面向,都挺好,这也是灵魂修炼的最好境界。”

师傅寻思要走之前,好好看看屋里有没有什么摆放不妥,好告诉一声,没想到,看哪都那么应人,便笑了。

所有人看过家,井井有条的生活后,把目光落在铺锦身上。

只见铺锦急忙舀米,开始做饭。

“好了,你别忙了!我和你师傅早就说好了,回去吃点斋饭,就行。到这来,就是为了看一眼,就放心了!也满足了,我们这就回去。”

陈叶光说着准备往外走。

“阿弥陀佛!铺锦切记照顾好自己?”

徐章师傅也要跟着往出走。

“我会的!如果自己放弃自己,怎么配有师傅和爹娘们的关心。”

铺锦明白大家的心意,才要坚强的做自己,让亲人放心。

大家都说着,就要离开,往外走。

“好不容易来一趟,我想还是吃过饭再走。”

铺锦急忙挽留。

“谢谢你的好意啦,师妹能看到你,就很开心啦,一个人的日子,千万要保重身体,在哪都是修行,平时要注意。我们这就回去啦。”

狐狸诗姐也叮嘱着说。

“把小宝给你抱吧!等来年春天暖和时,和小宝一起回去。”

翠兰把外孙,又放回铺锦的怀里。

“嗯!爹娘,师傅,师姐。你们也要照顾好自己啊!”

铺锦见大家执意要走,抱着孩子,跟了出来,送大家。

“回去吧?外面冷?”

大家坐上车,让铺锦回屋。

“爹娘,师傅,师兄,师姐,以后您们常来?”

铺锦追了一段马车,停下了脚步说。

大家挥着手,随着马车的背影渐行渐远,消失在白色苍茫的一点中。

铺锦看着大家离开后,反身回屋。

刚才的热闹至极的屋子,眼前一下子变得突然冷清,仿佛此刻的寂寞,比亲人们未到来之前,更加凄苦。来也匆匆,去也空空。

可是铺锦知道,接下来要面临一切,都得靠自己安慰自己。

随即她立马转变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快乐些。可她突然凝神想到,母亲说的姜舟,去汪瑞那的事,不知莫名其妙,心中又升起了啥滋味。

只是没想到自己惹到的难处,竟然延长去了汪瑞那。想到自己还无能为力改变,禁不住一下子,掉起了无奈的眼泪。

一晃,这个冬天很快过去了,铺锦就在日复一日中,重复着带孩子,念经,做家务。迎来了又一年的春天。

这一天早上,铺锦带上银子,想买块地,打听到一家。于是她来到了这家。

推门进去,在规矩矩的小院里,见到一位女人,坐在正堂的椅子上,好像在等她的到来。

铺锦进门,行个礼。

“请问您是韩氏吗?”。

“对,听说你要买地。来,坐下!”

韩氏听了,低头拨了拨茶。

“啊!好。”

铺锦说着,点头坐在了一旁。

“我的那块田,因为好,买的很多,我自然是谁给的价高卖给谁了。”

韩氏未等铺锦开口,直接出门见山的笑着说。

“我理解,作为卖主,谁都会这么想的。不过你打听了没有?除了我,附近还缺谁要买地。”

铺锦也直接开门见山,意思我了解,除了我要买地,没有下家,你也不必兜圈子,把我往里绕,你价高低,买主都是我说的算。

“当然有!像你这年头孤儿寡母的,没有点地,可是真难活啊?”

韩氏以为铺锦设想,来拿你没地难活,来戳中铺锦软肋,来达到自己目的。

“按理说,我其实是有地的,可我不愿意占。能在自己身上开采的,尽量在自己身上开采为好,那样可以省心。但买不到,我自然也要张罗另一种活法。您这卖了地,如何打算的?”

铺锦意思你能卖地活着,我不买就不能活了吗,以点给对方。

“我啊!年纪大了,老头也过世了,我一个人也做不了重活,卖它,去儿子那里享福。本打算地也可给儿子?”

韩氏把话拐到一半,试探铺锦态度。

“那您儿子缺地,你怎么还能卖啊?”

铺锦也顺应试探韩氏,以韩氏没理,来谈条件。

“可儿子好啊?不有那句话吗?好儿不争家产,好女不争嫁妆。我那儿就是有都是良田,不差我这点,想让我卖了自己做零花,其实我也不怎么用银子,只是领儿子的一片孝心而已。”

韩氏认为有理,但洽说明了她卖的诚意。

“那您打算怎么卖啊?”

铺锦寻思不管怎样,相对有个公平价格,值得就买,不值得就放弃。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也没有试探的必要。

“我那四块地,四两银子,你看着办吧?”

韩氏说出了实话,要了价格。

“我眼下只有二两银子,够买两块,如果您信得过,那二两我秋天给你。”

铺锦寻思差一不二,能攥个辛苦钱,只是秋后给那二两银子。

“听说你有娘家,还有彩礼。怎么就二两银子呢?不能再借点吗?”

韩氏以了解铺锦,来问情况。

“那些并不完全属于我,我只是一个暂时留着一份情意,不想乱动,等有朝一日,该还的还是要还回去的。娘家还有弟弟,用银子的地方多着呢?我怎么好意思开口。”

铺锦说出了难处。

“你说的话我有点听不懂,但也好像又明白些。这样吧!三两银子现在四块地,不能放到秋后算,能要你就要,不能要就放下。”

韩氏觉得你留银子,怕娘家用银子,没有现借,不赶趟,那我有银子,也担心你不还。

“那我就买二两银子的地,其它的你卖给别人吧?如果不行,打扰了,告辞。”

铺锦觉得商量不妥,就不浪费时间了,要走。

“那好吧?就依你这一次,秋后给。来年再种,可是要一把给齐啊?”

韩氏见铺锦要走,急忙叫住。意思今年兑现,来年就不能赊账了。

“好!谢谢姐姐!”

铺锦见事办成,急忙感谢,签完契约,离开韩家。

就这样,铺锦包了四块地,开始背着小宝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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