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面善的鮟鱇鱼头，咽了咽口水，说一半真是一半，他这一半是鱼头，完整不带肉的鱼头，试试不会真的逝世吧。
但气氛已经架到这了，男人眼睛一闭，插起一块鱼骨，塞到嘴里，咀嚼两下直接咽了，吐刺环节都省了。
卡得直翻白眼的男人，这次再挪动，发现没人拦着了，很快消失在三人视线里。
“没想到都长成这样了，还是逃不开被吃的命运，不过味道确实不错。”乔楚生趁着路垚起身，偷偷炫饭，至于被路垚瞪一眼又不会少块肉。
“种花家特有体质，好吃的是食材，不好吃的是药材，不能吃的是建材。”路垚感觉嘴里空空的，咬了口小面包。
路垚这话听的两人连连点头。
画展接近尾声，拍卖会开始了，拍卖会上种花家的古董玩物占了一多半，相对于那些精美的古物，洋人的都是什么私人废品，或是刚刚画展上的画，这让三人很不是滋味。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那些废品还真有人拍下来，目的就不用多说了。捧着一个外国人写的中国毛笔字，在那大夸特夸，成功的让唐糖的小本本记住了他们。
这时台上开始介绍最后一件拍品了，期间那些古玩，除了几个种花家买家，大都被唐糖收入囊中，剩下的唐糖连看都觉得辣眼睛。
拍品的红布一揭开，正是刚刚画家的得意之作，一堆深浅不一的红包染料叠加在一起，唐糖自觉没有文艺细菌，不再关注。
这时乔楚生却在旁边低呼，“路垚，你这是粘了什么，衣服怎么绿了。”
“什么绿了？谁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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