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对不起，大长老，我把事情办砸了。”
看着大长老愈发沧桑的面容，
秦亦辰面带愧色。
“不怪你，这件事情本来就是长老院这边考虑不周，心太急了。”大长老安慰道。
他没有说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次去江城，也见到那位金榜传奇牧道人了，你感觉如何？”大长老问道。
“什么感觉如何？”秦亦辰不解。
“就是你感觉这个人怎么样？”
想了许久，他开口道：
“第一眼感觉对方就是一个普通人，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丝毫没有那种武者身上才有的那种气势，且他的谈吐，依旧和寻常人无异。”
“后面的印象，大抵都是如此。”
“但让我忘不了的，是他那双眼睛，有一种深邃而睿智的光芒，仿佛世间一切，都逃不过这双眼睛的观察！”
秦亦辰将心中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你的感觉很敏锐，之前我见到他的时候，和你的想法差不多。”
大长老点点头，继续道：“不过，你也不要因为这件事，而失去了锐气，虽说这次试探，我们失了分，但也不是毫无收获。”
秦亦辰讶然，询问道：“大长老，难道您和那位达成了某种协议？”
“这倒没有，我向他示好，表示希望对方能够成为大夏国的名誉长老，但被拒绝了。”
大长老摇了摇头，表情颇为遗憾。
“我说的收获，不是你想的那样，而是让我们对牧道人的想法和立场有了一个更为深刻的理解，有了这层理解，以后官方行事，便能够更加灵活。”
见秦亦辰没有理解自己的话，大长老问道：“你可知，包括你在内的金榜武者，和牧道人最大的差距在哪里吗？”
秦亦辰摇了摇头。
“是坚持和信念！”
“我从牧道人的眼里，只看到了一颗全意向道的心，什么权力、金钱、美色之类的欲望，他都没有，他将所有的精力，都倾注在了如何提升自己上面。我想，这也是为什么，此人会遥遥领先你们所有人的原因吧。”
“而其他人，我并没有看到这一点，这些人回归之后，不是陷入纸醉金迷，就是一心扩展自己的话语权，开创门派，引入资本，这些都是欲望，占据了他们太多的时间。”
秦亦辰默然，但他仍旧反驳道：“可牧道人也创立了门派。”
大长老摇头叹息道：
“你想想，他真的创立门派了吗？”
方牧确实没有创立门派，那逍遥派是李青创立的，和他方牧有什么关系？
“我让人调查过了，逍遥派从最开始，都是李青一手操办的，牧道人可没有在这上面耗费过精力。”
“你好好想想吧。”
大长老说着，好像想起来什么，继续道：“牧道人那两只式神，马上就要到达半岛海滨，估计很快便会渡海去往艾薇国。”
“难道他还想在艾薇国再闹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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