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两年江皓好像还打听过，年产值大几千万。
当然了，工厂利润普遍不高，凌间云家里的厂也差不多，利润估计一年两三百万。
对于一般家庭而言，凌间云家里绝对是很富裕，毕业能继承这家里的产业，安安稳稳很舒服的日子。
不过一般厂二代都不太原因接自家的厂。
凌间云也一样，江皓很早就能感受到他对自家工厂的嫌弃。
“反正我跟我爸说了，我不接，让他找人管着就行。”
果然，凌间云跟他预想的一样。
心中是更向往城市的生活，比较憧憬一些金融与互联网的大企业，而不是工厂车间生产的工作内容。
只是一般这种家族工厂其实跟虞父的家具厂很像。
没有自家人接手，这厂容易被外人占去，甚至利润都被偷光了都查不出来。
“反正你自己考虑好，有自己想干的方向就行。”
左右是家几千万产值的工厂，凌间云好歹是自己正式的第一批硕士生，还愿意来他公司。
江皓这点自信还是有的，到时候公司也好或者其他投资项目，稍微带着点他，也肯定比他家工厂的收入高。
甚至说，凌间云就算是想去从政，只要自己能考公上岸，后续他也能给一定的助力。
“嗯，我想去海鲸工作一段时间。”
“未来，可能跟老师你一样，也会自己创业。”
凌间云看样子是早就有想好，见状江皓也不再多聊。
转头问起还在写论文的金浩。
相较起来，金浩的学习上就会逊色不少。
当年是误打误撞以为松师大好考才报考的，同时笔试分也是最低的。
要不是当时面试江皓留下的对方，估计最后复试结果都悬。
“老师，我想读博的话，能去么？”
可能这就是有些老师会面临的无奈吧。
其实江皓自己是觉得两个学生，凌间云有学习天赋可以去读个博，未来也没有就业压力。
而金浩家境普通，其实想着是对方能来自己企业，快速积累些财富。
结果现实却是颠倒，金浩对于读博的渴求，江皓从其眼神中就能看出。
“可以啊！当然能了。”
“你真想读博的话，博士导师我能帮你推荐。”
“但能不能毕业，这就得看你自己了，博士的毕业率可不高。”
既然学生自己有想法，江皓还是尽量顺应对方的想法。
硕士联考的成绩不代表未来的成绩。
金浩起码做事态度是很踏实的，也是那种能沉下心的学生，真去走研究的路也不一定成就会差哪儿去。
“真的可以么？”
金浩脸上满是惊喜的又重复了遍。
“你现在有理想的学校么？”
…
“只要是省内的大学，我都行。”
听闻，江皓是点点头，脑中不禁思索起来。
“这样吧，我帮你去问问一些朋友。”
“江南大学就算了，我尽量帮你在松工大和工商大学里找找有名额的教授。”
江南大学读博毕业要求很高，江皓还真担心推荐了金浩过去毕不了业。
到时候反而是他这个硕导更尴尬，与其这样不如在工大和工商大看看。
他心里其实有打算推到自己导师黄教授，或者温教授处。
毕竟金浩暂时掌握的内容跟大数据相关，温教授未来会开展AI模型，也跟大数据不少内容相通，没准能帮上不少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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