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的如同死去了一样。
但是因为羽蛇本来就是从伞柄之上和自己签订契约后活过来的，偶尔也会有这种情况出现，所以她根本不在意。
但是现在？
似乎，影响的不只是羽蛇，还有蓝温。
但是在暮鼓晨林中蓝温并没有受自己影响啊？她要是受自己影响了，自己当时哪里来的陪练打手。
林月皎一时之间摸不着头脑。
你有什么头绪吗百鸣？
百鸣只是一个武器，百鸣什么都不知道。
林月皎遗憾离场。
空白的场地给她一种可以随意图画和捏造的错觉，也有一种空旷之后的孤独感。
‘我和天道做了一个约定，如果有需要，它会来找你。’
玄烛的话又重新回荡。
不是吧？
不可能吧？
林月皎略微有些崩溃的看着周围一片白茫茫，用手盖住了脸。
在绝望了一会之后，才缓缓的放下了自己捂着脸的爪子，用深呼吸的方式调整着自己的状态。
最后还是没忍住狠狠地向天翻了一个白眼。
周围一直没有动静，林月皎烦躁的用爪子使劲揉搓了两把自己的头发，然后才试探性的开口。
“你好…？”
周围的环境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哐当”一声，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的明显。
似乎是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情一般，发出声音的地方停住了。
林月皎迷茫的双眼看着周围，没有聚焦，却感觉有什么东西也和自己对视了一下。
明明面前没有东西，却给了林月皎一种好像自己有跟别人面面相觑的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个幼嫩的，分不清性别的声音，清了清嗓子，开口说了话。
“你就是玄烛的转世？”
声音之中的嫌弃快溢出来了，林月皎无语的不想把自己的眼睛翻回来了。
没有应答。
发声的玩意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这样不太对，才缓和一般使劲咳了几声，动静似乎要将肺咳出来。
林月皎没有聚焦的眼睛视线中，突然有个什么东西自己在面前凝聚而成了。
到自己大腿的小孩子，似乎是不太适应这样的方式显露在人前。
看不出性别，头发被盘成了一个小啾啾，在后脑勺晃啊晃，身上的衣服似乎并不是那么合身，宽大的袖子让小孩想掏出自己的手掌都废了些劲。
注意到林月皎的视线后，手掌虚握，举在了自己面前。
看着就是一副不是好人的样子，像畜牲。
林月皎如实点评。
外貌不能影响它是个畜牲的事实。
“天道？”
林月皎的嘴里嗫嚅了两下，不清不楚的吐出了两个字，似乎只是为了质疑自己脑中那个不太成熟的想法。
但面前还在和自己烦人的袖子打架的小孩似乎是听到了一样，那双大眼睛里蓄满了不可思议。
不知道是因为天道本来性子如此，还是因为被化形所影响。
小孩的情绪没有隐藏，或者说，根本没打算隐藏起来，直接震惊的大声对着林月皎开始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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