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着中这家伙就是一个爱美色的混账草包而已,看来今天那个舞者是南丞相的人了。

挑自己进行祈愿舞是他刻意为之,只是他怎么知道自己会出来呢?

宁渝声的手抚过眼前女子的面容,眼底闪过一丝惊艳。

确实很美,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见这副面容动情的模样。

一定会更美。

沈醉见到他脸上的神色,眼底划过一丝厌恶,撇了撇嘴,侧脸躲开对方想要凑上来的脸。

“公子,还有这么多人呢。”

沈醉轻垂眼眸,露出一丝羞怯的神色,宁渝声喉头滚动,抑下心底的渴望,忍不住细声细语道:“我们回房间。”

对于美人的要求,他还是乐意满足的,王府这么多人,左右她今晚逃不掉。

况且目前为止她表现的,还算识趣。

沈醉在等萧衔霜出现,不然她早将眼前人收拾了。

生活枯燥无味,就这样60的好感,还不够。

她要更多。

灯下看美人,更像一颗散发着柔光的珍珠,叫人爱不释手,宁渝声咽了口唾沫,如同抚摸着一件稀世珍宝,宁渝声的手抚过面颊与对方的肩。

窗纱轻摇,烛火被夜风吹动,沈醉眼皮轻跳,他再不来,自己可要动手了。

宁渝声迫不及待的将人摁在榻上,双腿被人压住,沈醉眯了眯眼,准备将人给打倒。

眼前的宁渝声被人从后打晕,一下子倒在人身上。

眼前的秦鹊面色难看,厌恶的看了眼宁渝声。

“没事吧。”

沈醉:“能不能把他弄走,很重。”

你这样一打晕,这个人一下子倒在自己身上,跟被石头砸了一样。

衣衫半解,眼含春露。

不过一点旖旎心思尽被她坦然的目光给冲淡,秦鹊移开目光,道:“你怎么不反抗,你的身手对付他不是轻而易举。”

沈醉翻了个白眼。

“他下药了,而且……”

她举了举被绑起来的双手,道:“别闲聊了,快给我解开。”

秦鹊将宁渝声给踢开,上前将她腕间绳索解开,沈醉将衣衫拢紧,看着地上昏迷的宁渝声。

算他幸运,秦鹊不来,自己可是准备动手了,到时候可未必是打晕这么简单。

不过秦鹊既然只是把人打晕,恐怕也是怕惹麻烦,自己也就不多此一举了。

“衔霜没来吗?”

她长长的眼睫轻垂,叹了口气,眼底有些失望。

其实以他的实力,完全可以跟过来的。

为什么只有秦鹊。

秦鹊道:“在外面,他去处理那些人了。”

难怪刚才外面的守卫都没有反应,沈醉心底原本的酸意尽散,眼里蕴起笑意。

门从外打开,沈醉瞬间抬眸与萧衔霜对视。

他眼中的冷意瞬间消散,神色恢复如常,道:“快走吧。”

目光看似无意的落到她颈间的痕迹上,阴冷的目光看向地上的人。

他看似无意走到她面前,如同上课说小话一般委屈低声道:“刚才去你突然不见了,吓死我了,你干嘛不揍他,我和秦鹊都吓坏了。”

手中无色的药粉悄无声息的落到昏迷之中的宁渝声身上,竟无一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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