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大街上闹出这么大动静,很快就有官员来处理,那人的尸身被带回府衙,二人被问话后很快也回到了王府。
秦鹊似乎被派出去有什么事,进王府时正好与二人相遇。
秦鹊看见二人后迅速垂下目光,似乎在那天放走南意之后,他就很少跟她交流,今日却不知怎么了,眼看就要擦肩而过,秦鹊却停了下来。
“萧神医如今行为,真是令人不耻。”
萧衔霜停下脚步,看向秦鹊。
“两情相悦,有何不可?秦侍卫,不必操心这么多。”
沈醉有些疑惑的抬眼看了看萧衔霜,又看向秦鹊。
“秦鹊,宁千洺可有为难你?”
秦鹊垂眸,眼神从对方颈上一片红痕移开,神色冷淡:“并未。”
秦鹊转身就走,二人也没来得及多说几句话,沈醉虽有些觉得奇怪,但是也没阻拦多说。
当今陛下是宁千洺兄长之子宁渝阙,宁渝阙此人是先皇嫡子,先皇子嗣不丰,唯有四子,长子为当今陛下,次子身体欠佳也无继位的可能,三子宁渝声也已经死亡,幼子宁渝珏而今也只有十六岁。
宁渝阙只顾享乐,昏聩无道,既然如此,不如将国家交给合适的人。
沈醉指尖敲击着桌面,不断思索着此事的可能性,宁渝阙无子,他若死了,最合适的人无疑是宁渝珏。
这个人……
原着中只提到他意图谋反,被宁千洺镇压,至于性情如何,自己得想个办法了解了解才是。
萧衔霜打开门走了进来,就看见一脸沉思的沈醉,将药瓶放在桌上,萧衔霜笑道:“在想什么?”
沈醉看向萧衔霜,目光移到桌上药瓶上。
“这是什么?”
萧衔霜道:“薄荷油。”
他倒了些薄荷油在手上,涂抹在她脖颈上的痕迹上,然后轻轻揉搓 。
沈醉愣了一下,面色猛然一红。
“刚才秦鹊是不是看见了?”
怎么没提醒她?
沈醉面色羞赧,结巴道:“我……我自己来好了。”
萧衔霜眼里带着笑意,叹了口气,无奈道:“没事,你还没说,刚才在想什么?”
沈醉道:“你对宁渝珏的印象怎么样?了解多少?”
萧衔霜道:“怎么突然想起来问他?我没见过他,外界都说这个陵王性子软弱,也因此一直没被咱们这位陛下给放在眼里,得以保全自身,软弱不知真假,不过他确实聪慧。”
沈醉道:“你看起来对他印象不错。”
萧衔霜道:“拙见而已,也说不定他是真的烂泥扶不上墙呢?”
沈醉道:“我也觉得未必,宁渝阙几次三番如此,泥人尚有三分性,我也不是任人欺凌的。”
“他才是给宁千洺的下毒的幕后之人不是吗?无论是南祁台还是那个人,都是他的刀而已。”
沈醉道:“不想放任了,衔霜。”
“我要杀了他。”
萧衔霜笑道:“是吗?他惹了我们阿醉,确实是该死。”
“你怕吗?”
她可记得之前他说的话,于是故意问。
萧衔霜帮她擦好药,默默收回了手,垂眸道:“我不会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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