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
“方方方方方便什么？”
“方便不被当成【鬼】。”
“……”
- -
“老师，你不忙吗？你平时负责什么工作呀？”
“打仗。”
“像二郎神一样吗？”
“差不多吧。”
“那你快去值班吧，别耽误了工作。”
“仙界，”
白虎星君面无表情地指了指天花板。
“太平几千年了，我没有班可上。”
“那你平时都干什么呀？”
“修炼，喂鱼。”
“那你快去修炼吧，鱼也该饿了。”
“修炼都是在春天，不急。至于鱼__你怎么知道它饿了？”
“我瞎猜的。那你回去看看鱼吧，给它换换水，总之，你平时干什么，就接着干什么吧。”
“是该换水了。”
白虎星君声音冷淡，静静地盯着垂着头的女人。
“那正好啊，快去吧。”
“可是我的鱼跑了。”
“抓回来就行了啊，不行再买一条，快去买鱼吧，我想尿尿我先走了。”
姜自韵说完，站起来就想遛。
很快又坐回了原位。
确切地说，是整个空间随着她位置的变化而产生了相对移动，桌椅和白虎星君又重新出现在她面前，还是刚才的位置和坐姿，比鬼打墙还鬼打墙。
“你陪我去抓吧。”
“抓抓抓抓抓什么？去去去去哪抓？”
“鱼。床上。”
“什什什…”
话还没说完，牙齿还在打颤，下一秒就整个自由落体，砸到了软绵绵的床铺上。
抬眼一看，白玉柱子镶金龙，屋顶比电影里见过的金銮殿还要高。
床还是一副古色古香的模样。
目光移回到眼前的人身上，又是白袍白发。
面如冠玉的脸上，一双桃花眼越发幽深明亮。
“熟悉吗？”
姜自韵惊恐地摇摇头，嘴巴撇着，眼泪又掉了下来。
“伺候了我这么久，连办公室都不认得了？”
眼里的惊恐不减，带上了疑惑。
“陪睡吗？在办公室陪睡？”
“…什么？”
眼神又变成了嫌弃和鄙视，像在看变态。
白虎星君闭了闭眼，他觉得无论时间过去多久，他都没办法坦然地面对这朵奇葩。
“这个主意不错，以后就留下来暖床吧。”
“肯定不行啊！”
姜自韵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男人就爬下了床。
“我要回去！我是人！我他妈才不做神仙！你快把我带回去！”
话音刚落，一股无形的力道便自腰后向前推，直接将人重新推到了床边。
白虎星君一手支头，手肘慵懒地撑在床上，用另外一只手抬起了女人纤巧白皙的下巴。
“我怎么没看出你还有这份心思？几百年了，藏得倒是深！”
幽暗的眼神，以及慵懒难测的语调，让姜自韵的脸色比鬼还惨白。
她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都忘了？”
白虎星君眸光一闪。
“也是，要不是忘了，我也看不到扮鱼吃老虎！”
言罢就甩开手上的下巴，一把将人拉上了床。
“老师，快放我下去吧，我不要当神仙，我要做人，求求你了…”
“你当不了神仙，”
这次没有用法术，而是不紧不慢地扒着她的衣服。
“你是鱼，不是神仙，想当神仙得去龙虎山修炼。”
“…excuse me？？？”
“凭你这悟性，鱼修成人身都用了几百年，想从人修个小仙，恐怕得十辈子。”
“……”
“若非让你怀了个仙胎，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入我这【皓清殿】！”
“！！！”
“以后除了伺候我，哪也别想去。”
“…我不是吃了避孕药吗？”
“嗤～”
浓烈的嘲讽让姜自韵立刻明白过来，她迅速找到了其它思路。
“那姜宜怎么办？我们不能留他自己在下面啊。”
“他比你出身好，是观音座下的童子，犯了错才下去历劫的，走完这一遭，下辈子回来继续做童子，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话已说完，干脆施法封了声带。
姜自韵张了几次口，一个字都没再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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