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试图辨别清楚,哗啦一声,从水里窜出来一条鱼,一条有着彩色斑纹的鱼,梁妠这才发现,她又能动了,只是她惊讶的发现,她也变成了一只鱼。

她尝试的摆动了一下身子,却不小心跌落在了水里,她这才发现刚才是躺在一片荷叶上,她连忙上前去追逐那条彩色斑纹鱼,但她的速度太慢了,没一会就失去了目标,女人心里暗自着急,她拼命的摆动鱼尾,想要更快一点,直到耗尽最后一丝力气,她也没有再次看到那条鱼。

女人慢慢的往水底沉去,她发现头顶的虚空亮起了一个个光点,似乎有着某种玄奥的规律,她试图读懂其中的含义,但那些线条太过神秘,她只看了一部分,就头晕眼花的昏厥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人是被一声声咚咚咚的动静吵醒的,她慢慢的睁开眼,视线逐渐变得清晰,女人发现她躺在一个人的怀里,是一个男人的怀里,这个场景是那样的熟悉,好像是她和平生刚刚结婚的时候。

男人胸膛上的红印,说明昨晚发生了什么,梁妠知道这是她的梦里,但感觉又是如此的真实,那强烈的心跳声令她迷醉,她抬头看向男人的脸。

“啊,怎么是你,你,你怎么在这?”女人惊慌的看向床头的婚纱照,没错,是平生的,可怎么会是他呢,对,这是梦,冷静,冷静,这是梦。

“是你叫我来的,你怎么了,你放心,不会有人发现的。”

梁妠连忙抓起床上的毛毯挡着胸口,她这才发现雪白的胳膊上面全是红点。“你走开啊,别过来。”

女人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嘭的一声,她听到了关门声,同时传来平生的声音,“妠妠,你在哪呢?”

梁妠手忙脚乱的穿起了衣服,但那个男人却一脸的坏笑,“你转过去,不准看,你,你快躲起来啊。”梁妠推搡着男人找地方赶紧躲起来,最终,女人将男人推进了衣柜里。

女人重新躺到床上,将身子藏进毛毯里,只留一个脑袋在外边,装作刚刚睡醒的样子,卧室的门被人推开了,任平生走了进来,两人虽然结婚多年,但任平生还是很尊重梁妠的隐私,见女人刚睡醒衣衫不整的样子,他下意识的挡了一下眼睛。“昨晚的文件忘记拿了,赶紧起床吧,等会记得接孩子放学。”

孩子?放学?哪里来的孩子?谁的孩子?梁妠一头的问号,没等她想明白,女人听到呼啦一声,本已经拿了文件走出房门的任平生,突然一个折返,拉开了衣柜。

“妠妠,我记得你有一件鹅黄色的裙子,今天天气很好,穿上一定漂亮的。”

“啊,哦,你先去忙吧,等会我自己找。”眼见任平生去拉里面的衣柜门,梁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内心呼喊了一万遍,可男人并没有听梁妠的话。

“我记得应该是在这个衣柜里面放着呢。”任平生回头对梁妠说道,并顺手推开了衣柜门。

“不要。”梁妠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才发觉屋里早就天光大亮了,她左右环顾了一下,才察觉这是在林妹子的家里。

“什么不要啊,梁妈妈,你是不是做噩梦了。”一诺坐在轮椅上,在窗台晒着太阳。

梁妠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呼,这果然是一场梦,见被褥有些凌乱,她这才发觉被窝里还有一个人,不禁又变得有些紧张,她稍微的掀开一些被角,露出一张闷的有些潮红的脸蛋,正是林妹子,很显然她醉酒了,还没睡醒。

梁妠这才松了一口气。“额,可能是最近工作太忙了,你怎么过来了。”

“小天哥哥做好早饭,喂我吃完,有事就先走了,他让我看着小妹,等小妹醒了就把你们叫醒。”

“咯咯咯。”京京早就醒了,躺在小床上有一诺陪着她玩耍,她乖巧的并没有吵闹。

“噢。”梁妠揉了揉脑袋,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真真假假的分不清楚,看来以后还是少喝点酒,不能喝太急了,见身上并没有穿外套,才想起昨晚脱在客厅里了,梁妠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但一时想不起来。

当你想记起一件事的时候,偏偏就想不起来,等梁妠穿好鞋子,还没有想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她和小天好像都喝多了,刚走出门,梁妠又倒了回来,她看了看林妹子,又看了看衣柜门,见一诺陪着小妹玩,没有注意这边,她挪动到衣柜前。

悄悄的将衣柜打开一个缝隙,呼呼,好紧张啊,那个黑色的背包近在咫尺,梁妠有些紧张,就像是窥探她人的隐私,她轻轻的将背包拉开一点,又看了一眼林妹子。

“啊”的一声,梁妠震惊的眼神,正好对上林爱霞朦胧惺忪的眼睛。

小妹的哭声,让林爱霞迅速变得清醒,她正要起身,又连忙缩回被窝,将右开襟上的细带系好,本来大武出事之后,刚来雁鲸的那几天,因为饮食不规律,伤心过度,已经没了奶水的,谁知道,这几天身子结实起来之后,开了所谓的道门,身上的粮草比之前还要丰盛,本着不浪费的原则,林爱霞又开始喂起了小妹,穿开衫方便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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