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嘛,他就给我们起了名字,因为他想去凡界喝酒,所以兄长叫温凡;因为他闲的发慌,所以我叫温闲。

很随便,对吧?”

苍啼:“……”

也不知为何,这故事越听越熟悉,越加觉得像是自己会干的事情。

尤其是喂鸟的时候希望鸟快些长大把谁啄瞎,这简直就是自己平日的行为。

比如在殷州的神山庙外喂麻雀时,他就嘱咐过麻雀早日长大去把温闲啄瞎。

不细想还好,一细想好像这始作俑者真的是自己。

毕竟神界那样一个地方,恐怕也没人敢怂恿两只鸟去啄人,一但鸟长大了修炼成人形,这无疑是落人口实的把柄。

敢这样做的,恐怕也只有当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众神之首的淮苍帝君了。

“这名字…你…喜欢吗?”苍啼试探地问道。

“不喜欢也没办法,都用了那么多年了,再说,没有那位的话,我和我兄长可能早就死了。”

说完,温闲似乎也想起了殷州山神庙外的那一幕,不由地盯着苍啼的脸仔细思索起来:“淮苍帝君大人,那位神,不会是您吧?”

苍啼勾唇一笑,不做回答,立即起身。

作为把武艺练到极致的人,他很轻松地便从温闲身上越过,轻而易举地下了床。

快速整理好自己后,这位算命先生说要出去帮阿云做饭便离开了房间。

帮忙做饭?

鬼才相信。

平日说是帮忙做饭,但他的作用更多是站在厨房里当一个好看的摆件,毕竟他连生火都要用灵力生。

难得看到他这样,温闲心情大好,看来自己这名字还真的就是他起的了。

原来在冥冥之中,他已经救过自己两次。

一想到这些,温闲也没办法再继续睡下去,立即起身梳洗。

来到院中,苍啼还真的在帮阿云切菜。

温闲连忙走过去,见阿云背对着他们,于是那不听话的手便搭上了苍啼的腰:“帝君,叫声我的名字来听听呗。”

“…滚。”

闻言,温闲站到他身后,揽着他的腰让他紧紧地贴着自己,又凑在他耳边轻声道:“叫一个嘛,不叫我可就亲你了。”

说完,温闲便越加靠近他,呼出的气也拍在了他的脖颈上。

就在唇将要落下时,苍啼立即转过头,抬手挡住他,压低声音道:“阿云还在呢,而且古伯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出来了。”

阿云倒是没什么威慑力,对于温闲来说,在这院子里,除了是妻管严,怕眼前的算命先生外,他最怕的就是古禾了。

于是他立即收回了揽着苍啼腰的手。

但他忽然蹙眉,望着苍啼挡住自己的手陷入了沉思,眼泪也瞬间流了出来,甚至睁不开眼睛:“你切了胡葱?”

“哦,忘记告诉您了,温闲。”苍啼脸上露出一抹人畜无害的笑容。

听到自己想要听到的东西,温闲心中掀起汹涌的波澜。

一想到自己的名字居然是他在无意之中起的以后,这个名字便被附上了很多不一样的意味。

但再激动,眼下自己也得赶紧离他远些,先让眼睛缓过来再说。

望着温闲这狼狈的模样,苍啼笑出了声儿。

可往往快乐的时候总会有些意外发生。

古禾从院外走了进来,也顾不上他嘴上因上火生的疮,神色凝重地看着一脸笑意的苍啼和不停流泪的温闲。

“怎么了古伯?”苍啼问道。

古禾叹息了一声,望着苍啼道:“昨夜在你们不在的时候,一夜之间,赵家的人全部失踪了。

不止是姓赵的,还有府上的家丁仆人,以及那些能人异士。”

“这不是意料之中的吗?”苍啼放下菜刀,走到一旁用清水洗着自己的手。

“结果是你想要的那个结果,但临渊,达成目的的方式可未必是你想要的那个。

我趁人不备去赵府翻找了一圈,所有东西都还在,并且我还在书房找到了这个。”说完,古禾拿出一叠纸递给了旁边的温闲。

温闲立马闭着一只眼睛来到苍啼身旁与他一同看着。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二人都愣了一下。

这不就是之前苍啼让清幽道长写下来的那些术法吗?

怎么人失踪了,这东西还在,难道他们的失踪并不是因为搜查到了这个,而是因为别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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