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心里对我们有这么多的不满意。”马永贞看着高老四道:“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有什么不满意你一次性都说出来吧。”

“不满意,我能有什么不满意。”高老四拿起桌子上的酒壶,拎着酒壶喝了几大口。

放下酒壶之后,擦了擦嘴巴道:“我知道我跟老三没有你们有本事。”

“你马二爷一身武功,尸山血海,什么没见过。”

“方家两位兄弟也是实力不凡,几个货舱管理的井井有条。”

“九爷更不用说,前几年大家困难的时候,都是他四处求人才支起这么大的摊子。”

“可我就想不明白了,小通桥是我们跟四爷一手一脚打下来的,他林福生不过就是一个伙计,他凭什么上位,拿的还比我们多。”

“他的那份钱,应该是我跟毛老三的。”

高天九诧异的看了一眼高老四,目光之中满是不解的神色:“老四,你就为了这个?”

“你是不是傻?自从老板接手小通桥,你们两原先只有一成分红提高了多少。”

“这几年小通桥的分红比起四爷在的时候高了何止百倍。”

“你们到手的钱就算打断双手双脚也能舒舒服服的过完下半辈子。”

“你们不想想这些,居然为了阿福这一份钱而背叛老板?”

毛老三阴笑道:“说的好听,你们别以为我们俩是傻子。”

“你以为我们不知道,老板已经让阿福接手我的生意。”

“我的那些手下短短十来天就被他收买了一大半。”

“高老四的处境跟我差不多,方家兄弟已经掌握了他一半以上的运输队伍。”

“要是我们还等下去,我能保证,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只能光屁股离开沪市。”

“九爷,我们那么多年兄弟,老板要对付我们俩,你们也没说一句话。”

“现在你跟我说祸不及妻儿?”

“我可记得老板说过,这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不是朋友,就是敌人。”

“毛老三,马某人倒是小看你了。”马永贞紧紧握着凤凰玉佩冷笑道:“我一直以为你大字不识一箩筐,胆子再大也就是克扣点工人薪饷,脑子里不会那么多想法。”

“想不到你倒是比我想象中聪明不少,这么快就反应回来,老板想要架空你。”

毛老三冷笑一声,并没有搭腔。

他只是看上去老实,又不是真的老实。

何况什么事情涉及到自己的利益,几乎任何人都能马上警觉起来。

别说毛老三是小通桥的管事之一,就算偏远山区的底层劳动者。

他们在分田地的时候,哪块田肥一点,哪块田贫瘠一点,为这个都能闹上许久。

现在陈阳是准备拿走他管的那些苦力,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马二爷,你也别怪我们。”高老四眼见已经撕破脸,干脆就不再掩藏。

朝马永贞道:“我们来到沪市拼了大半辈子,老板却要我们抛下这里一切,去什么东南亚。”

“你们厉害,你们有本事,下面一堆小弟跟着。”

“我跟毛老三不一样,他管的那些苦力可不会跟他去什么东南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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