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笑和纪锦赶紧手拉手溜了。

酸的令人羡慕又倒牙。

……

江莱是晚上醒的。

池湛第一时间叫医生来检查。

“池总放心,夫人无碍,好好休养便好。”

等医生走了,江莱问池湛:“是男孩还是女孩?”

“……不知道。”

江莱抓着他的手坐起来,在病房里没看到孩子。

“孩子呢?”

池湛怕她着急,赶紧扶着她躺下,“在保温箱,孩子没事,我这就吩咐人去带过来给你看。”

护士很快把孩子抱过来。

江莱本来还挺期待和兴奋,结果看到那一眼,唇角抽动了好几下。

“这个是我的孩子?”

护士点头,“是的,是您和池总的儿子。”

江莱想哭,“都怪我,当时总是唉声叹气,果然生了一个丑的,这下,没机会跟阮阮结亲家了。”

“穗穗怎么可能看的上这么丑的,况且,他这样也配不上穗穗。”

“……”池湛虽然也是这么觉得。

但毕竟是江莱辛苦生下的,他们的孩子。

他还是替儿子说了句:“就算是好看,两个孩子也未必有缘分。”

“姐姐。”纪锦进到病房,听了一耳朵,说道,“阮阮姐说了,会长开的,你和姐夫都这么好看,生出来的孩子也一定是好看的。”

江莱问:“阮阮呢?”

纪锦:“应该跟姐夫有事吧。”

江莱没再问,“现在我也没事了,你去忙你的吧,不是说有工作要出国?”

“是的。”纪锦点头,她也没想到江莱提前生产,本来国外有个电影节,红毯拍摄的。

刚才就准备做飞机走,两天后回来,也是赶得上预产期的。

这下没什么可记挂的了。

“那我走了。”

“去吧。”

纪锦和陈笑离开,回家简单收拾了一下,就飞了f国。

与此同时,池一进到病房,跟池湛附耳说了一句。

池湛眉眼沉下去,“知道了。”

池一退出病房,江莱问:“怎么了?”

池湛按了下额角,“偏偏是这个时候,给我添堵。”

江莱想到什么,“是霍清淮?”

“嗯。”池湛把一切给安排好,“我去一趟,怎么也得两三天,你有事就吩咐池五,让他找专业的人来处理。”

江莱点头,“不用担心我。”

池湛不能完全放心,临走前还是把池一也留下了。

“月子中心我也安排好了,一切都教给专业人士,你盯好了,别让江莱受一点苦。”

喂养什么的,都不需要。

他都提前查过,生产危险辛苦,但喂养也不遑多让。

月子的恢复期也很重要,否则容易落在病根。

霍清淮也是会挑时候。

“您放心爷,我一定会照顾好夫人的。”

池湛立刻飞宁城。

落地到霍家,已经是一片白了。

门口堆叠了花圈,人来人往。

池湛冷嗤,还弄的挺声势浩大。

他什么都没带,闲庭若步的走进去。

霍歆然是家主,主持大局。

一旁的霍母被霍父扶着,脸色苍白的看着来往的人祭奠霍清淮。

他扫了眼霍清淮的遗照,视线落在那口重金打造的棺材上,随手拿了三支香。

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点燃,甩了两下,上前插入香炉里。

没鞠躬,只是默默站在了霍父身侧。

送别的人中,有敌有友。

友军感叹霍清淮英年早逝。

敌军想要做些什么,但看到池湛又歇了心思。

祭奠完成,霍歆然捧着遗照,送霍清淮下葬。

处理完一切,已经是晚上了。

最后只有池湛又跟着回了霍家。

这时,顾沉叙才出现。

“今天很忙,没能及时来,见谅。”他对霍父霍母说道。

池湛冷呵,“你现在来装,给谁看?”

顾沉叙没说话,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

池湛看向霍歆然,“人去哪儿了?”

霍歆然没想瞒着池湛,而且也瞒不住。

最重要的,霍清淮离世,有些人总要动些心思。

她还需要池湛的帮助。

“国外的小镇。”

“哪个国外的小镇?”池湛问。

霍歆然犹豫,“池湛,我哥的病你清楚的,他被误会是装的,只是不想解释,反正解释了也无用,但总归是要治疗的。”

“我们都不要打扰他了。”

池湛抿了口茶水,放下茶杯的时候,手有些重。

“他养病还是做什么,我管不着,但他巧合的出现在我小姨子身边,我就不能不过问。”

顾沉叙忽地开口:“没有我治疗,他不管在哪里养病,就算是要纠缠谁,也左不过几个月的时间而已。”

“迟早是要死的。”

池湛摩挲着茶杯。

顾沉叙说话可信度还是很高的。

他不像他哥,永远是真假参半的。

“这是准备,耍我老婆的妹妹?”

“话别说的那么难听。”顾沉叙道,“不过是求最后一次机会而已。”

池湛嗓音冷下去:“他可真能算计。”

*

江莱和孩子一起转入月子中心。

阮南枝姗姗来迟。

江莱问:“周放没去宁城?”

“没去,让池湛代劳了。”

阮南枝说,“本来跟霍清淮也不是很熟。”

江莱却觉得哪里有问题。

“你说,霍家这么厉害,会让霍清淮就那么死了吗?”

阮南枝也觉得不合理,毕竟霍清淮的心机,她们都是见识过的。

而且,顾沉叙从未说过不能治,而是说等纪锦开口。

一年期限,却短短几天就传来了死亡的消息。

“等池湛回来你问问。”

“你没问周放?”

“问了。”阮南枝说,“但他也是猜测,池湛去了现场会更清楚。”

江莱点点头,“我倒是希望他……”

“算了,错与对也不是我们这么旁观者可以说得清的。”

阮南枝拍拍她的手,“虽然生产完了,但在坐月子,心情还是很重要,别忧思过度。”

“况且,你怎么担心,多想,该发生的也还是会发生。”

江莱就是做过了,才明白。

命运的齿轮转动起来,非人力所能阻止。

纪锦和霍清淮的结局,她也只能看着,改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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