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做什么?说白了,我们之所以能合作是为了利益。莱茵耶克尔号可以让我们从中获利,你告诉我,得不到利益的话,我们帮你们莱茵还有什么意义?浪费金钱和时间吗?”
“现在的莱茵再耗下去没有意义,就应该把莱茵的资产分给我们!”
“我们帮了你们莱茵这么多,这是我们应得的!”
“原来你们是想来瓜分莱茵的,只要我在一天,这就绝对不可能!”曾桩眯起眼睛,一副随时要杀人的样子。他还没从柏勇桓离去的哀思中脱离,这些人就奔着伯勇桓的产业过来了?
“不然呢?现在你们连正常的业务都做不到,莱茵很快就会垮掉,到时候我们什么都收不到,可以预见我们血本无归的未来。”
“如果我说可以正常航行呢?”带着墨镜,坐在座位上,一直没有说话的云祈尘说话了。
“你们连货都没有,怎么正常航行?”
“我们有货,而且这次航行绝对是一次空前绝后的盛宴,其收益会超出你们所有人的想象。”云祈尘勾起嘴角,肯定的说道。
“你们还能做到?”
“当然。”云祈尘肯定的说道。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凭你们能得到的利益。”云祈尘继续说道:“柏先生的生意,你们敢接手吗?你们看到的利益无非是这个空壳公司,柏先生最珍贵的收藏,给你们,你们敢要吗?不还是要用莱茵耶克尔号来变现?莱茵耶克尔号的下一次航行,会载上所有柏勇桓的收藏品,所以,这会是一场最狂宴!我盛情邀请在坐的各位都登上莱茵耶克尔号,去参加这场金钱与欲望的狂欢!”
“全部拍卖?那是柏先生留下的,怎么可以这样?”之前最能让曾桩稳下心来的柏勇桓现在成了最能让他情绪失控的事。
云祈尘和曾桩解释:“那些东西不能代表柏先生,把莱茵继续做下去,继续这样的生活才是最好的纪念。”
“如果做不到呢?那对我们来说是大损失,我不想冒这个风险。”
“这就不用你担心了。千万分之一的概率,在莱茵耶克尔号上,起拍价高达三千万美金,成交价不可估量……”云祈尘摘下墨镜,“如果收益无法让各位满意,我将走上拍卖场。这样的筹码,可以让各位满意了吗?”
“这……”不可以啊,怎么就这么轻易的说出来了?曾桩愣住了,但现在制止也没什么用。
莱茵耶克尔号,无论如何都……不过确实可以……举行拍卖会,把这个人送上拍卖场!
“这……确实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
“希望一切真如你所说。”
“我会出席的,别想耍什么花招。”
等人散去后,曾桩担忧的问云祈尘,“少爷,这是认真的吗?”
“嗯,先生的收藏品足够支撑一次航行。”云祈尘继续说道:“我们现在必须证明莱茵一切如常,这样才能确保不会被其他人趁虚而入。”
“少爷,我保证拍卖绝对不会出什么问题,不会让他们挑出一点毛病,你放心。”曾桩也有些担心云祈尘,那些人可是为了利益什么都能做出来的。
“没关系,安排人准备航行吧。”
曾桩眼中,现在的云祈尘眼神淡漠,又带些视死如归。
“你想留下什么,就留下吧。还有可以动的财产,先给对莱茵有贡献的兄弟们分一部分,辛苦大家了。”
想留下什么……没有限制。就说明从柏勇桓的收藏到他的用具,都由自己挑选。曾桩一时间感情涌上心头,自己对柏先生的情谊并没有被无视。
那么,就算继续跟着云祈尘干,又有什么关系?
展品前所未有的豪华,放出这个消息后,前来参加的贵客也前所未有的整齐。他们都相信柏勇桓的眼光,坚信这次航行一定能淘到好东西。
贵客的比例越多,只是上来找乐子的人就越少。
“这些都是什么装备?”曾桩带着云祈尘来到一个装备库,这完全在云祈尘的意料之外。
“都是我们这些年来收缴的那些老鼠的东西,有警察的,特种兵的,特警的……马上要航行了,你看看有什么合手的可以拿上防身。”曾桩向云祈尘介绍。
看来之前已经有这么多人来过,又死了啊。
云祈尘一个个看过来,将一个钩锁别在袖间。没有拿什么杀伤力大的东西。这样更容易获得这些人的信任。
一个星期的准备时间后,莱茵耶克尔号已经全面做好了准备。航行路线依然是花四天的时间驶向公海,在公海上航行一周,再返航。
“莱茵耶克尔号,起航!”随着云祈尘的令下,这艘海怪般的大船再次驶向海洋,这是第一次没有柏勇桓在场的航行,载着价值连城的商品,身价万亿的客人。
此时的赌场还是普通的娱乐赌场,江赤在原来的位置,摸着轮盘愣神。这两次航行之间发生了那么多事,自己还是在这个位置,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龙河和罗鱼陆难得的踏上了船,这是他们第一次踏上莱茵耶克尔号。不过也只能负责打打杂罢了。他们一度认为自己踩在了江赤头上,但现在江赤又站在了赌场负责任的高位,而且是莱茵耶克尔号的赌场。
曾桩换上最精致的燕尾服,这次航行的展品将是最豪华的一次。对他来说绝对会是巅峰的一笔。
云祈尘则是独自一人前往莱茵耶克尔号上的酒厅,贵宾室。
“少爷,有什么需要的吗?”
“我记得你,以前就是你负责给柏先生调酒的。”云祈尘淡淡的说。
“是,我很荣幸。”
“柏先生以前常喝的饮品,红色心情。每晚送一杯到我房间。”
“是。”
这份饮品里面有一个重要的配料,就是新鲜的血液。用酒和香料除去血腥味,留下一种奇妙的味道。这就是这种名为红色心情的饮品。
晚上,这一杯饮品就被送到了云祈尘的房间。云祈尘的房间还是之前的那间,毕竟他住习惯了。
曾桩推门进来,就看到那份黑红色的饮品静静摆在桌子上。“少爷,你也会喝这个吗?”
“我不知道。但放在这里,总觉得柏先生还在莱茵耶克尔号上。”云祈尘摇摇头。“柏先生的死还没查出来吗?”
“我们花了很大投入,但那些医生是否在全心全意帮我们也不知道。”曾桩攥紧了拳头。“如果不航行的话,我还能看着他们查,现在……大家都在船上,估计我们在船上这段时间很难有消息了。”
“这样啊……”云祈尘继续说道:“如果能查出来,不光能给柏先生报仇,贵客也会更加信任我们。”
“拖的太久了,我还是更想让柏先生入土为安。等我们回去,就正式的为柏先生举办葬礼吧。”曾桩叹了口气,他是时刻都在为柏勇桓考虑,不论柏勇桓是生是死。
“也好。明天下午叫各负责人都过来,简单说说这次拍卖的事情吧。”
就这样到了第二天的下午,曾桩,江赤,调酒师,还有其他的负责人都聚在了之前伯勇桓的房间里。
“这次的藏品价值是最高的一次,安保要注意加强!务必把贵客都招待好,服务要到位……”曾桩把各个部分细化的安排了一下。
“知道了,赌场也专门设了活动。把一部分不太珍贵的展品加进了赌注里,确保贵客们玩的尽兴。”江赤汇报了赌场的情况。
等他们基本说完,云祈尘开口说道:“这次航行最重要的就是拍卖会,依然由曾桩先生负责。”
“开始时间在两天后驶入公海的下午七点。”云祈尘用指尖在表盘上敲了两下。“这次的拍卖会可能会持续好几天,每一场时间可以不用太久,中场做好招待。”
“明白。”曾桩应声,江赤也习惯了云祈尘的态度。
两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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