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日。
田修理和丛英坐早上班车来到城里,直接南锣鼓巷95号院。
田亚妮昨晚在海子四合院留宿。
所以,两人扑了个空。
过二道门,路过中院时,贾张氏已等在门口。
京城十一月,清晨已现薄霜,大清早出来纳鞋底子,她也不怕冻出肾炎。
丛英看见贾张氏不想搭理,上次遇到,就知这婆子不是好鸟。
她不理,可贾张氏就是奔着她来的。
“是田骁母亲吧,咱们见过。”贾张氏野猪眼向上翻了翻。
丛英笑了笑:“我记性不好,你甭见怪。”
田修理在一旁,嘴角抽了抽,自家婆娘拿这当由头几十年,也不知换一换。
贾张氏面无表情道:“你那儿子出息了,一个院住的邻居,现在见着跟路人一样。”
丛英双眉倒竖,话不投机,拉着田修理远离这垃圾。
贾张氏哼了一声:“丑事做得,还不让人说么?”
丛英停住脚步,她最讨厌扇阴风点鬼火,胡乱臆测的人。逼到贾张氏身前,冷冷道:“话说明白了,要是胡说八道,定不饶你!”
贾张氏见气势逼人,不由得退后一步,道:“我也是听说的,田骁、田亚妮行了床帏事。”
丛英眼前一黑,跟着膝盖一软,瘫倒下去,田修理将她抱住,快速掐住人中。
“老贼婆,田骁与你有仇吗?”田修理不再顾及教师颜面。
贾张氏吼了一嗓子:“自家儿女做了丑事,还不让人说,有没有天理了?街坊邻居们,过来评评理,看看田家都是些什么人?”
很快,院里邻居聚来,看热闹是蛇虫鼠蚁最大的爱好。
阎埠贵一家子到的最快,田骁被阎家一致认定为最讨厌的混子。
易中海和一大妈最后到来,田骁被他认定为最揪心的刺。事情按照一大爷的预期,顺利曝光。
阎埠贵:“棒梗奶奶,说清楚,什么事?”
贾张氏很快将她的道听途说公布于诸人。
得意的嘴角还未完美扬起,整个人向前飞了出去,脸着地。
“刘光天,你踹我奶奶干什么!”棒梗大叫。
刘海中忽地反应过来,给老伴儿授意两句,二大妈直接扑倒在贾张氏身上。
抓头发撕扯:“你这老妖婆,敢骂我!”
刘家崛起的希望,不能折损在一块老货身上。
“柱子,快给拉开,一会儿出人命了!”易中海试探。
傻柱当没听到,走到田家父母身边:“田婶婶,我知道田骁住哪,这就带你们过去。”
易中海非常不合时宜的拦截道:“柱子,甭多事!”
众人听的一愣,刘海中很快反应过来:“老易,这里有你的事?”
易中海没接上话。
秦淮茹从外面赶了回来,问清事由后,脑袋一懵。该死的东西,惹祸了!
心道,只得下猛药了。
两日前秦淮茹看见易中海和自家婆婆悄悄嘀咕,这事定是易中海下的蛆,许以好处当枪使。
真假已不重要,田骁一旦认定结仇,她不仅现在的希望全灭,还可能迎来想象不到的打击报复。
“易中海!你昨日与我婆婆商量诋毁田骁,你们年轻时的丑事需要我当众讲出来吗?”秦淮茹已不顾脸面。
“秦淮茹,你还有脸说?”一大妈顶了上来。
许大茂嘎嘎嘎:“卧槽!一大爷你玩的真他么骚,老贾和东旭都是被你气死的吧?”
他就喜欢这场面,天生的契合,总能妙语连珠。
易中海气的满脸通红,再次看向傻柱。
傻柱依然不理会。
“易中海!又是你作妖,搞的邻里不和,光天,赶紧把你妈拉起来,看哪里受了伤,去找易家报销。”刘海中豆眼凶狠。
“这事还没说清楚呢。”阎埠贵看热闹不嫌事大。
“三大爷,闭嘴吧,院里属你家不要脸。”傻柱喜欢直面伪君子。
“三大爷,我结婚那天,你带全家来吃,听说省下两天的饭,没落下胃病吧?嘎嘎嘎。”许大茂是揭短专业户。
说完看了傻柱一眼,傻柱正巧看他,竟有惺惺相惜的既视感。
而后,两人几乎同时呸了一口,扭开头去。
……
傻柱引着田父田母乘公交,何雨水一直想看看海子四合院,只是不得机会。
田修理堵着气,座位上假寐。
傻柱被贾张氏吵醒的,他也想假寐,很快起了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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