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佛教经文？
“果然又是做了个噩梦啊。”
李乐天长呼一口气。
周围是一片黑暗，这是在洞穴里。
不过多了许多人。
也没有火焰的肆虐。
有的还是那熟悉的平静的蓝色火焰。
一切都很平常。
部落里的人讨论着高兴的事情。
李乐天也很高兴。
“李狗蛋今天这么高兴，有什么好事发生吗？”有人喊道。
不过没人回应。
有人过来拍了拍李乐天，李乐天朝他微笑示意，虽然他们看不见。
沉默了许久没人应答。
于是人群渐渐散开。
突然又有人喊李狗蛋。
李乐天心想，部落里还有人叫李狗蛋？以前自己怎么不知道，这么有名的名字。
不过李乐天突然心惊。
这个声音好像很耳熟。
“李狗蛋……”
“李狗蛋……”
这是，
这不是卫长的声音吗？
卫长不是在自己面前融化，然后把卫长传给了我？
难道那也是个梦？
那什么时候开始是梦？
什么时候又开始不是梦的？
李乐天分不清，真的分不清。
或许自己逃跑也是个梦，或许自己被救也是个梦。
或许现在也还是个梦。
卫长过来拍了拍李乐天喊道：“李狗蛋，在这里傻呆着干嘛呢？”
梦，这是个梦。
李乐天想到。
不过卫长的声音虽然熟悉，但好像年轻了许多，更加的有力，不像以前那般行将就木。
恍惚间李乐天看到了卫长的脸。
这是个年轻人！
这绝对不是李乐天所认识的那个卫长。
这是上一任卫长？
亦或是新任卫长，
新任卫长不是我吗？
李乐天摇摇头，自己跟一个梦纠结什么。
黑暗中看到人脸，这正常吗？
李乐天没说什么，赶快离开了。
不久又有熟悉的事件发生——天火仪式。
在这里李乐天清晰地看见每个人的脸，正常且熟悉。
包括火中间的穴女。
天火仪式原来就是投票决定大事。
这一次李乐天完完整整地参加了一次天火仪式。
这样的还算正常，虽然这是个梦。
天火仪式投票同意了卫长继续连任。
仅一票反对，这是李乐天匿名投的。
投票讨论祭父神的时间，很多人弃票，也选择了好几种时间，最后跳过了这个内容。
…………
最后卫长提出搬下山建房子筑村落的想法。
意外的是全票通过。
然后众人开始讨论各种细节。
李乐天问道：“那雪女怎么办？”
卫长听后显得有点犹豫，喉咙动了动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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