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入的少女简单穿了条宽松的深色长裤。
裤上连扣的两条背带禁欲地别扣着,上身的白色衬衫平整的扎入了裤子。
两臂袖箍调整衣服的长度使其更好的贴合,也勾勒出了手臂纤细的线条。
简单朴素的服饰因着少女自身过硬的硬性条件而显得格外有质感。
合适地让人根本想不到这只是地摊上买的便宜货而会认为是专门私人定制的高级服饰。
浅白色的头发扎成单麻花辫在身后摇晃,不知是不是因为跑的过于急促而显头发得有些凌乱,发丝被汗水黏着在了额角。
她还在轻浅的喘着气没缓过来,视线却已经焦急的在安置所的等待大厅里寻找着。
扫视的目光落到时晓身上的那一瞬,径直的定住了。
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呢……
对视上的那一瞬,时晓感觉到铺天的情绪在向自己奔涌而来。
蔚蓝的海要将他柔和汹涌地吞没。
独特的让人安心的味道随着少女的扑抱沁入他的鼻腔。
他对此不知所措,但是同时他也很快的意识到了,或许,这就是与这具身体的原主人血脉相连的家人。
“……咳咳!”
一声坏气氛的咳嗽声打破了这本是家人团聚的温馨场面,那看管老大爷催促式的咳嗽再加上那富有暗示性的眼神让少女有些不好意思的反应过来。
少女有些窘迫地松开手,突然被打断,她想起了她更应该做的事,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对时晓说道。
“哥哥……那我就先去缴费了,你稍微再等我一下”
不知原身与妹妹的相处方式到底是怎么样的,有了教训明白言多必失的时晓,闻言选择了最稳妥的方式,沉默的点了点头。
交钱的时候流程一向又快又顺利,几乎就是转个头的功夫就完成了。
随后时晓跟随少女离开等候大厅,安置所坐落于奥尔良星有着贸易枢纽中心之称的海鸣尔市的外圈,本就人烟稀少的郊区在夜晚显得格外冷清。
冷清的只有月影虫鸣,和前方公路旁荒凉杂草丛生的大块空地。
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半个多余的人影也没有。
‘……事情貌似有些不太对劲?’
完全没看见有一丝交通工具出现影子的时晓,心里涌现出了不妙的预感。
事实说明,他的直觉一向很准确。
游走在生与死的界限,奔波劳累了好几宿没睡的时晓。
没有等到来接送的悬浮轿车,没有等到温暖舒适的被窝。
跟着那位自称是原身妹妹的少女又走了好几个小时,走到市区,从悬浮动车换乘到地铁,从地铁换到大巴车,从三号线换乘到十八号线……
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的他,来到贫民窟,看到那几乎都不能称作是房子,而更像是由杂乱废弃的铁皮、腐朽的木板、破碎塑料布集合而拼凑出的破瓦墙房住所时——他悬着的心,终于是死了。
‘……这简直就是重生诈骗嘛!’
时晓愣愣的站在了房屋的门口,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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