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大兄弟你这还真是别有洞天呢。”
那矮子似乎并不太喜欢这个称呼,总感觉苏晴梳有意在贬低他,于是微微皱了皱眉,看向她身旁的叶桑阳。
“别大兄弟长,大兄弟短的了。叶大少爷你倒是好好跟这位……苏姑娘介绍一下小爷呀。”
“噢,是,的确是我疏忽了。”
似乎也觉得有些失敬的叶桑阳,赶忙转头看向了苏晴梳指着那矮子说道:“这位义士就是苏州城里大名鼎鼎的顺风耳,复姓呼延,单名一个尚字,人送外号小太岁。晴梳你就直接称呼他字号就好。”
“哈,原来是呼延大兄弟呀,失敬失敬。”
“诶!”
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毫不在意,苏晴梳依旧自行其是,面前的小太岁虽然气得牙痒痒,但这张脸他实在太过熟悉,无奈自己绝非对手。也只能翻着白眼看在钱的面子上忍气吞声了。
“……行了行了,找地方坐下说吧。”
说着,小太岁呼延尚也不客气,自个儿找了把椅子先行坐下,一旁的二人见状便也不废话,搬了两把椅子,坐在他的对面。
“说吧,要打听什么消息。”
“一个人。”
“谁?”
“沈霓裳!”
一听到这个名字,小太岁脸上立刻露出了轻蔑的笑容,就好像早已猜到了一般。
“嘿,我就知道。不过很可惜,这个女人自从去了南疆之后,便再也没了下落。曾听人说他中了蛊毒,躲起来疗伤了。但这个消息并未得到证实。”
“……”
从小太岁知道的信息来看,这家伙消息的确灵通,毕竟沈霓裳中毒的时候,可是在大晚上,知道这件事的人按理来说除了苏晴梳也就只有牛牛和角老把子。
可要说他灵通的话,后面的消息却又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还不如跑了一趟苏州的王老虎,这让苏晴梳感到很奇怪,随即转头看了一眼叶桑阳。
后者明白她想要说什么,接着便对小太岁讲道:“可我怎么听说这女人离开了南疆之后,便来了苏州。”
“嗯?”
听到这个消息,小太岁呼延尚顿时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了二人。在思索了好一会后,更是连连摆手。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苏晴梳瞧着对方那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心中也是好奇,随即追问道:“为什么不可能?”
“苏姑娘你无所不知,这么干这一行的,就是要讲究一个信息准确,快速!为什么小爷我能在这一行做头一把交椅,无非就是肯在探子身上砸钱,所以给我卖命的摊子不但多,而且经验丰富,尤其是苏州,这一片更是连一只苍蝇都逃不过我的眼睛,更别说如此一个有名望的大美人了。”
“可万一就是你的人看走眼了呢,或者人家做了什么易容和伪装,所以你们遗漏了呢。”
苏晴梳觉得就算是机器也有失灵的时候就更不要说是人了,因而对小太岁的自信提出了质疑。
可后者却是不以为然,仍旧无异常确信的解释道:“苏姑娘这么说,是因为你不了解咱们这个行当,才会有这样的想法,如果你知道一个大胖子是怎么培养出来的,你就会明白,根本没这个可能性。”
“这么牛?”
瞧着苏晴梳还是一副半信半疑的模样,小太岁微微一笑,随后起身走到苏晴梳大约一米左右的位置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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