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这位太守大人当真是爱岗敬业,才带着一行人回到衙门连口水都来不及喝就直接开始升堂问案了。
“把犯人押上来!”
“威武~”
很显然这位青衣官员勤快做派似乎并不受到下面人的支持和追捧。差役们听到吩咐,口号喊得异常慵懒。
然而,这官老爷还是个愣头青眼里不如沙子,眼瞧着苏晴梳一行人已经被押到了堂上,可他却是不满意,抬手一敲惊堂木对着周围的差役便骂道……
“你们这一群平日里养尊处优的愣货,大早上竟然如此懒散,简直有损朝廷威严。重来!”
躲在偏房准备记录的师爷,听闻此言也是哭笑不得,连忙从后面绕了出来对其说道:“老爷,大家伙,毕竟跟着您大早上就去了拿人,如今回来之后,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自是有些疲累,还请老爷宽恕一二。”
“胡说,那为什么本官就不疲惫?再者说了,今天的行动,你又没参加?何来的感同身受,又有什么资格前来说情,还不给我退去后台准备记录。”
“唉,是。”
这位青衣官员还真是油盐不进,听到这话,那师爷也是被说得一脸通红,灰溜溜地退了回去。
随后便又听的那青衣官员再度怒吼道:“还等什么,把犯人押下去,重来!”
无可奈何之下,站在两侧的差役,只能面面相觑,最终又只能带着犯人退出堂去,重新再来。
一直重复到往返四次,“威武”二字都喊出了杀父之仇的气势,手中的五色棒更是砸的地板犹如丐帮布阵。
坐在堂上的这位官老爷才总算是满意了。至于往返跪了四次的苏晴梳,那心里就别提有多脏了,暗地里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一遍。
而这会,在堂上坐着的青衣官员总算开始了审问,只见他再次敲响惊堂木,指着苏晴梳问道:“堂下何人,还不给快快报上名来?”
“唔唔唔!”
这个时候,苏晴梳口中的麻布还没被取下。面对询问也是一脸震惊的看着对方。
这青衣官员见状也是觉得尴尬这才命人把她嘴里的麻布取下,手上的镣铐解开。随后这才又再次喝道:“女恶匪,还不快快如实招来!”
苏晴梳跪在地上没好气地摇了摇头,最终还是老老实实地说道:“我叫苏晴梳,苏州的苏,晴天的晴,梳头的梳,在南疆做茶叶生意的。”
“你家中有何人?又是做何等营生?”
“哦,怪不得,原来是个独户。”
“……”
要说嘴碎,这位官老爷也不遑多让,这词一出,气得苏晴梳直翻白眼。好在对方也不在意。于是继续问道:“你来苏州是干嘛的?”
苏晴梳自然是不可能说自己是来寻人的,随即这一脸不屑地答道:“生意人出差还能干嘛?肯定是谈生意,做买卖咯。”
“做什么买卖?”
“茶叶!寻味茶馆的老板就是我。”
或许是已经打开了市场,这块牌子在整个苏州城已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就连两旁的差役听到这个名号也不由得侧目,多看了苏晴梳两眼。
当然,这里面并不包括堂上的愣头青,只见他好似一个机器人一般继续自顾自地询问着……
“你跟秦记浣纱坊里的人又是何关系?”
“没关系,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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