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来绕去,青衣官员发现说了半天仍旧还是回到了原点,脸上多少有些气急败坏了,抬手正准备玩老套路再威胁一番。
可不料一旁的苏晴梳却是听不下去了,随即一脸鄙夷的吐槽道:“我说这位官老爷,你不觉得自己的格局太小了吗,我不就是当着你的面表演一番空手夺白刃,对着你说了两句实话。你就记恨在心,非要证明那些人是我们杀的,可事实是什么,你真的在意吗?”
“住嘴,本官断案不需要你来教我!”
很明显苏晴梳的话已经触及到了这位青衣官员的心灵,后者恼羞成怒的拍打着惊堂木,想要让苏晴梳安静下来。
可越是这样,她却是越是来劲,最后苏晴梳索性盘腿坐在了地上,一脸冷笑的说道:“我说这位大老爷,你这个状态反而让我觉得这些人的事跟你脱不了关系,甚至说不定这些人就是你杀的,所以你才会不顾一切地要把罪名做实在我们身上。”
“你!你胡说八道,竟敢诬蔑本官,该当何罪?”
“要说污蔑也是你先开的口呀!”
“我!”
“我什么我?我可跟你说,这可是公堂,两边这么多差役都听着呢,堂后的师爷也有供词,你可别想抵赖,到时候退堂你可得画押签字。否则我就去朝廷里告你去!”
好家伙,这头一回审案审到犯人要求堂官签字画押的!
一时间,都快气疯了的青衣官员,实在不想跟苏晴梳再浪费口舌下去。随即抬起手指着她撕心裂肺的喊道:“来人,快把她的嘴堵上。再让他说话,劳资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审谁了!”
“俗话说得好,身正不怕影子斜嘛,你要是觉得自己有道理,我们可以辩……唔!”
不等苏晴梳把话说完,他的嘴再一次被那块熟悉的麻布给堵上了。
眼瞧着总算是安静了下来,那青衣官员也顾不得什么礼态了,抬手解开了官服上的两颗纽扣,透了透气。
或许是瞧得他太过狼狈,师爷便又从后面绕了出来……
“老爷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吧。改天再审吧。”
还别说这位青衣官员倒还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随后喘着粗气便又看向了剩下的叶桑阳。
“不用,本官今天一定要问出个眉目来。”
“唉。”
听到这话,师爷无奈的摇了摇头,只能再度回到了偏房之中。
与此同时,那青衣官员手中的惊堂木再次响了起来。
“叶大少爷,说说吧。”
叶桑阳也看出来了,面前堂上的这位大人,本性虽然不坏,但就他那模样只怕也是刚刚进入官场不久,断案经验不太丰富,人又有些死脑筋,一时间便生出了一个有趣的想法。
“回老爷,您想让我说什么?”
“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吧。”
“那就从三天前说起吧。”
“噢?”
这回算是终于碰上愿意老实交代的了,堂上的青衣官员脸色总算是缓和了许多。随即再度坐直了身子,扣上衣扣。
而另一边,苏晴梳生怕叶桑阳为了让他们几人脱身,把自己的事泄露了太多,导致后面更加无法开展行动。连忙支吾了一声。
听到动静,叶桑阳转头冲她笑了笑,那温和的笑容的确让人放心……
“啪!”
“不许串供!”
看见这一幕的青衣官员,自然是要警告的,敲着惊堂木喝止之后。态度也有了一些个改变……
“叶公子,本官知道你是大族之后,也明白你们叶家的功劳,如果查明你只是被胁迫,或者确实无辜,本官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这是什么意思,合着在身边五大三粗的几个大男人全都是无辜的,就自己是罪大恶极,罪魁祸首?
这可让苏晴梳再次无法忍受下去了,自个抬手扯下了嘴里的麻布,嚷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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