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也让那青衣官员好不容易压下的怒火再度燃了起来。随即再次挥动惊堂木往下砸!
“放肆!谁让你又说话的,来人,把他的嘴堵上,手也捆上!”
然而,见识过苏晴梳的厉害,谁又敢动手,瞧着一群差役站在一旁动也不动。青衣官员正欲再度发作。
却听得一旁的叶桑阳再次开了口。
“大人,我抗议!”
“大胆,叶桑阳你怎么也学着那女贼玩这一套?你要抗议什么!你能抗议什么?”
“大人说的不对,自然该抗议!”
一边说着,叶桑阳一边又朝身边的苏晴梳看去,那自信的眼神似乎都在告诉对方,放心!交给我没问题的。
于是乎,苏晴梳也信任的冲他点了点头,再次把麻布塞进了口中。
还别说,这下青衣官员还真不知该如何说二人。随即又忍了许久,总算把心头的怒火再次压了下去……
“说吧,本官哪里说的不对了?”
“第一,秦记浣纱坊里没有丝绸,不代表那些丝绸就是我们拿走的。杀了这么多人,仅凭我们四个想要搬走大量的货物肯定需要一定的时间。现场也会留下大量的的脚印,不知大人是否查到,又是否查到那些个被运走的赃物?”
“这……”
很显然,青衣官员没来得及做这些,但为了要维护自身的威权,他也不可能承认这上面的疏漏……
“咳,这些本官自会追查,现在就是给你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你们且不可错过!”
“多谢大人,既是如此,那您又为何一口咬定这些事,是我等所为呢?”
“本官自然是有证据!”
“怎样的证据?可否昭示我等,也好让在下心悦诚服?”
“师爷!”
闻声青衣官员倒也不客气,再度朝着身后喊了一声。
随即那师爷便绕到堂前,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今日卯时末,有秦记浣纱坊的掌柜秦福重伤前来衙门报信,说是有人在他店内屠戮无辜。大人惊骇这才带着人马赶了过去。”
“秦记浣纱坊掌柜……他人在何处,是否可以请来对质?”
听到这话,师爷面色有些晦涩,转头又看向了身后的青衣官员,后者此刻也是一脸的冷漠……
“没机会了,他已经死了。”
“死了……”
明白了,这显然是一个陷阱,一个嫁祸给他们的陷阱。叶桑阳转头看向了一旁的苏晴梳,后者此刻也明白了事态的严重性,怒气渐消,神情变得严肃。
另一边,青衣官员再度敲响了惊堂木,神色之坚定大有一副不容置疑的表情。
“正所谓将死之人其言也善,本官觉得无冤无仇,秦记浣纱坊的掌柜断不可能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来污蔑你等。你们还有何话可说?”
眼下的局势,看起来似乎的确对苏晴梳等人不利,但即便是这样,叶桑阳觉得仍有可以辩解的空间,随即这便听得他又再次喊道:“大人,敢问这些话,是秦记浣纱坊秦掌柜临死前亲口对你所言吗?”
“混账,他都要死了,怎么还有可能说得出话来?”
“即使如此,那这些信息又是从何而来?”
“自然是从他身上搜出的纸条上所写?”
“!”
好,有了这句话,叶桑阳总算找到了破绽,一时间精神立刻抖擞了起来。
“这就对了,大人你不觉得其中有蹊跷吗?”
“什么蹊跷?”
“既然按您所言,这秦记浣纱坊的秦掌柜都身负重伤,命悬一线,连说话都费力了,又怎可能有力气和时间来写这字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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