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鸢有点不解，见白鸢这个反应，后面两只一脸遗憾与失望。
见此，阿二索性便把话挑明了：“就是...在谈恋爱嘛？”
白鸢愣了一下，仔细检索着两人的经历。然而对于这方面，白鸢的大脑却是一片空白，零碎的记忆似乎组装不出对方想得到的答案。
“没有啊..为什么会这么问。”
“我们在押..唔！”阿二刚要回答，便被她身后的阿仨捂住了嘴：“没事没事~白鸢你继续忙去吧。”
白鸢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一心只想着回到后厨，做完这一组后如果没有其他顾客就可以下班了。然而，前脚刚走进后厨，外门的风铃就响了起来。
白鸢还是将迈进门框的腿收了回来，转身的同时摆出营业用微笑。谁知在看清来人的时候，眼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欢迎光临，想点点什么...曜老师...”
“我下班了，现在只是个普通顾客。”说罢，曜凡乐便自顾自地找了个角落里的位置：“来一份草莓沙冰吧。”
“好的，请稍等...”
“等一下。”曜凡乐叫住了准备离开的白鸢。
“盖在最上层的草莓酱要大玻璃杯底的半公分厚，牛奶冰沙与混合进去的果酱比例要是7:1，七颗草莓最好帮我全都切成两半，底部的红豆麻烦帮我换成绿豆。”
...
“我还是第一次见这家伙说这么多话。”白鸢按着刨冰机，嗡嗡声几乎快要盖过了她抱怨的声音。“这家伙之前要求也这么多嘛？”
离翙在一旁用量杯小心翼翼地准备着果酱：“习惯就好~不过曜老师倒是真经常会来。虽然这次要求还是蛮多的，但比起一些刁钻的顾客来讲还算少的。”
“比如什么想要热的冰啊，怕胖又想要低热量的奶茶啊，或者想花小份的钱点大份的量...之类的。”
啪嗒一声，离翙将玻璃杯放在桌子上，旁边罗列好了其他配料。
白鸢拎着刨冰机，俯下身子打量着配料。配料完全符合要求，一分一毫都不差。“嚯，挺熟练啊。”
“那是~也不看咱干多长时间了~”
“好，以后咱家的饮料调制交给你了。”
“？....那你负责干嘛。”
“吃。”隔着口罩都能看到白鸢吸引仇恨的表情。
趁着身边两个少女吵吵嚷嚷，聆夜已经将冰沙调好，给曜凡乐送了出去。
“好了，等咱们收拾好就可以下班了。”
聆夜离开前还在吵吵嚷嚷的二人，现在却趴在两张椅子上昏昏欲睡了。
“算了算了~你们先走吧，我看这俩姑娘都快睡着了。”一旁水池边的店长回过头来，一边把洗净的容器归位，一边用手上还沾着的水往离翙脸上抖了两下。
“唔！”
“辛苦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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