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掉给那个宋昭的,净赚两千七百……”

左从心中算着账,他的怀中揣着厚厚的一塔银票,谁不知道齐命杰的表姐经营者沧州最大的商号。

几千银子,对他来说完全是小儿科了,或者说对其他的子弟来说都是小儿科,只是他们这些人,家里管的比较严,不准伸手。

不过那是以前了。

左从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痛快。

这一笔钱,够他潇洒很久了。

他一点都不担心会泄密。

因为那宋昭是下面小地方来的,他一定打听好了,那家伙在这里一个朋友都没有,是来述职的,马上就要回去了。而且在那擂台之上,他们两个无论谁赢,双方的关系都会降到冰点,也就意味着他们绝不会知道自己从中间赚了多少钱。

“我果然是个天才。”

“站住。”

“你……你想干什么?”

他妈的。

看门的军士是什么饭桶。

这天南城中还会有这种打家劫舍的事情?

左从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对面人,一身黑衣蒙面,手持大砍刀。妥妥说书先生口中的劫匪。问题是有劫匪不奇怪,但是这里可是天南城啊,而且他是谁,他爹可是左千户。

“家父镇魔军千户左阳羽,你敢劫我?”

他一边说着一遍跃跃欲试。

他们这些将门子弟手上自然都是有功夫的。

就比如他左明,也是一名实打实的洞天境武者,和那个宋昭一样都是三境,他自然打不过宋昭。但是打个寻常三境还是没问题的。他所学的武学秘籍,可不是寻常江湖人士能接触到的。

当然,开始之前左从还是先报自己的老爹的名号。

打架是有风险的,那天不小心就会缺胳膊少腿,所以他历来奉承的准者是能不大就不打。

“少废话。”

“把钱都拿出来。”

“大胆劫匪,本公子鲜少出手,这就拿了你去见官。”

左从一看无法善了了,也就直接出手了。

借他的钱?而且还是一看就不像是好人的家伙。

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十多招过后。

“兄弟别打了。”

“四海之内皆兄弟。”

“大家都有落难的时候。”

“你要多少你直说。”左从一张脸肿成了猪头。

“两千七百两。”

“两千……多少?”

左从怀疑自己听错了。

“两千七百两。”

看着那人把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血汗钱揣进了怀里,左从的心都在滴血。

“我和兄台一见如故,不知道兄台姓甚名谁,以后相遇,兄弟我也好招待一下。”左从几乎要把牙齿咬碎了。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宗玉堂。”

“好,是个汉子。”

看着那人翻墙消失不见,左从咬牙切齿暗暗发誓一定要拨了他的皮。

“我真倒霉。”

他哭丧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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