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棒梗的吹捧下,许大茂越喝越开心,越喝越来劲儿。
不到一个钟头,整个人倒栽葱,直不楞腾的摔在了地上,但愣是没醒。
依然浑浑噩噩打了鼾。
棒梗嘴角勾起邪恶的弧度,悻悻的笑着拍手。
“许大茂啊许大茂,早就说过你早晚得栽到酒上,这不就用应验了嘛!”
“既然你醉了,今晚的事儿也就不需要你了,老实儿的睡着吧你!”
想着,棒梗把许大茂抬到了床上,虽然费了点力气,但也心甘情愿。
事后棒梗回到家,看了看时间刚刚好。
“奶奶,许大茂这孙子就交给您了,千万不能让他出去扰乱!不过我估摸着他一觉能睡觉早上,能醒过来就算早的了!”
张翠芳高兴得直拍手,“得,我就说这事儿可行!这顿酒喝得真不赖!对了,那盘花生米你没吃吧!”
棒梗疑惑的看了看张翠芳,“嗯,没吃!我怕你下耗子药,我那敢吃啊!”
“嘿,你这孩子,说话没大没小的!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呀,耗子药那是要吃死人的,我只是下了点酌料而已,这点事儿难不倒我,你就放心的跟阎阜贵接货去,切记,后脑勺都得长眼睛留神着点!”
张翠芳拍着棒梗的肩膀叮嘱着,对这事儿十分重视。
不管怎样,只要对他乖孙有意的事儿,她都会义无反顾的支持。
“得嘞,您就放心吧奶奶!我先走了,许大茂那……”
“赶紧走,他一时半会儿醒不了,后天能醒算早的啦!”
祖孙俩人说着,而后棒梗戴上防风帽只露俩眼睛出了门。
其实这招还是跟阎阜贵学的,小帽一戴,谁都不爱,爱谁谁,你能猜出我是谁!
“阿弥陀佛,保佑保佑,保佑我孙儿赚大钱给奶奶花!”
目送棒梗出了门,张翠芳双手合十默默的祈祷。
这才是她真正的心愿!
三九天的夜晚,寒风凛凛。
几个黑影从大院里鬼鬼祟祟的出动,为了这次能顺利的交货,阎阜贵待上了老伴儿,还有阎解成两口子,一来人家也是出了钱的,二来想着多一个人多一份力。
如果万一到时人手不够,那可就糟了。
几人徒步到了东直门三岔口路,有一辆小火车早早地就等在那!
几人乘车直奔交货现场。
张翠芳此时在家可谓是度日如年,吊着三角眼一个劲儿的直不楞腾的盯着时钟。
看着时针分针秒钟滴答滴答的转着圈,心竟有些慌了。
“这次交货棒梗可都说了,李利民那边都安排妥当了,一切顺利!唯独只差许大茂这一关!”
“嘶……药量够不够?”
“会不会一会儿突然醒了?”
“万一棒梗跟老阎偷偷出去交易的事儿被他发现,那就全盘皆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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