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义,你听,周围怎么这么安静。不是藏起来那种安静,我用炁劲探过了,是真没人。唐门的人不是说战况很危急吗,难道说忍者就厉害到这种地步,片刻之间就把唐门的人全灭了?”
“不好说,谁知道呢。”张怀义向来是以最坏的结果来做打算的,他声音从不知道什么犄角旮旯里飘忽传出:“你不是跟唐门交过手么,你觉得怎么样?”“嗯。”这么一说,张之维也点头,“确实是挺菜的。当初咱们九家一起动手,都死伤惨重,唐门一家扛不住也算情有可原。”
“嘿嘿,你完啦!”张怀义仿佛阴谋得逞一般,笑的格外开心:“你又不把别人放眼里,我回去告诉师父,你得挨揍。”
“拉倒吧,师兄弟们都快死没了,龙虎山上见天儿就咱仨人,顶多偶尔还加上晋中,他还能舍得打我?”张之维撇撇嘴,他现在也一把年纪,不是那个二十来岁让师父撵下山去的小年轻了。
他这个年纪,也在其他正一派支脉的道观中,当过观主,当过住持,也当过传法道人,历练不少,已经完全具备了一个可以继任天师的心态。对很多事情,都能心平气和地说出来了。
“你能耐。”张怀义也说不出话来了,又走了一会,他忽然轻声道:“听见什么没?”
“好像有声音。”张之维闻言仔细运炁于耳,也听见了细微的说话声,但距离太远,声音太小,听不出说的什么,甚至连男女都听不出来。
“再靠近点。”
张之维跟张怀义如临大敌,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靠近。虽然唐门中人,正面角斗的实力在他俩眼里不算什么,但没人敢不承认唐门生死搏杀的能耐。能在短时间内把唐门“杀伤殆尽”的人,不由他们不谨慎。
一段不到三百米的路,俩人蹭了足足有十五分钟。
声音一点点在他们耳朵里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明朗。
“狗男人,你就骗我吧你!”
卢慧中现在已经识破了贺松龄故意装伤,那没办法,这都多久了,就眼看着贺松龄的伤势和毒素也不恶化,也没消退,就跟长在身上了似的那么固定,卢慧中刚才是关心则乱,又不是真傻,很快就识破了他的轨迹。
恨得掏出手刺直接给贺松龄眼眶攮穿,原著里高英才用这手法杀了梁挺,这一世他没能做到,用丹噬跟梁挺同归于尽,倒是让卢慧中用在他身上了。
“诶呦嚯,你是一点不拿你老公当活的。”贺松龄疼的嗷唠一嗓子,差点疼出狼叫。
“你在我心里早死了!”卢慧中咬牙切齿,“没死你这么多年不来看我一趟,上次来下订单杀忍头,你人都到唐门了,都不说来找我,还跟那姓赵的睡在那种地方……”
“诶,污蔑噢,老赵自己作风不检点,跟我可没关系。”贺松龄赶忙否认:“你放心,我回去就狠狠批评他,高低扣他两年工资!”
“滚你的蛋。”卢慧中一把把手刺从贺松龄眼眶里拽出来,冷哼道:
“你跟湖南那几个小娘们的事我也听说了,男人有个三妻四妾,我也忍了,你还给我瞎搞,甚至还不见我,在我眼皮子底下瞎搞。你知道,你知道我有多想你,知道你去绵山,我有多担心……”
说到后来,她甚至差点哭出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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