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大师姐将目光转移到了李无相身上,上下打量一番后,笑眯眯地开口问道:“无相小师弟,上次师姐给你的那瓶药水好用不?要不趁此机会让师姐帮你打开来看看,说不定就能彻底把你的毛病给治好了哟。”说着,大师姐还伸出手轻轻敲了敲李无相的脑袋。
李无相闻言,浑身一颤,连忙摆手摇头,哆哆嗦嗦地回答道:“木棉师姐,我已经好啦,真的,您瞧,我现在能跑能跳的,一点儿问题都没有!”说完,他还象征性地原地蹦跶了几下,以证明自己所言不虚。
医家大师姐木棉,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长着奶白雪子的温柔大师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满脑子都是奇奇怪怪的东西。
也正是如此,学院当中一把最锋利小巧的刀冰魄认了主。
“廖哥,你惨了,你被木棉师姐盯上了,可得注意以后吃东西,小心吃完之后睡醒了就是一块一块的”李无相小声说着
廖关过没有细听,只看见木棉离开了两人之后,就要给其他兵家子弟医治。
有些跌打损伤的涂上药膏,有些扭伤的放血化瘀。
当然了木棉大师姐很漂亮,追求者甚多,还有一些没病装病的。
木棉默默的掏出了一根蟒针,那感觉一针下去能直接上火架子。
药到病除木神医。
看到这一幕,李无相和廖关过同时打了一个哆嗦庆幸自己刚才没事。
兵家的这场比试可谓是引起了轩然大波,其声势之浩大,几乎整个学院都在口耳相传,议论纷纷。不仅如此,就连另外的佛家和法家也都收到了相关的消息。
此时的佛家大殿内,僧人们齐齐念诵着深奥难懂的经文,声音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庄严肃穆的乐章。殿内弥漫着浓郁的檀香气息,一尊尊佛像宝相庄严,慈悲地俯瞰着世间众生。置身其中,仿佛能感受到一种宁静祥和、超凡脱俗的氛围。
而另一边的法家,则呈现出截然不同的景象。这里气氛凝重压抑,仿若一座矗立在地狱之上的堡垒,令人望而生畏。法家众人神色冷峻,不苟言笑,一举一动皆散发出威严和冷酷。
就在这时,常严正满脸惊讶地盯着眼前之人所作出的艰难抉择。只见他眉头紧皱,嘴唇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过了片刻,常严正终于忍不住打破沉默:“家主大人,那廖关过可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他不但性子爽朗坚毅,而且天赋极高。咱们法家向来求贤若渴,仅仅只是因为第一家选择考核的不是我们法家,您就要拒绝他,这是否太过儿戏了?”
然而,面对常严正的质疑,法家家主魏书却显得异常淡定。他轻轻敲击着面前的桌子,缓缓说道:“此事你无需多管,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你可以打发他走,告诉他我们法家已经人满为患,无法再容纳新人;亦或是直接告诉他,我看他不顺眼,不想让他加入。总之,把他拒之门外即可。”
听到这番话,常严正心中愈发不解。要知道,他一向性格耿直,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身为魏书的大弟子,他对自家师父的为人处世最为了解。通常情况下,只要是真正有才华、品行端正之人,魏书都会欣然接纳。可为何这次对于廖关过,魏书会表现得如此决绝呢?常严正实在想不通其中缘由,一时间竟有些苦恼起来,不知该如何向廖关过转达这个残酷的决定。
在那庄严肃穆的佛家寺院之中,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光影,映照在古老而厚重的墙壁之上。寺内香烟袅袅升起,萦绕于庙宇之间,仿佛将尘世的喧嚣隔绝在外。
大雄宝殿之内,那位德高望重、面容慈祥的老方丈正端坐在蒲团之上,双目微闭,口中默默地念诵着深奥晦涩的经文。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犹如潺潺流水,在这静谧的空间里缓缓流淌。
围绕在老方丈周围的众多僧侣们,则安静地跪坐于各自的蒲团之上,双手合十,同样沉浸在经文的世界里,整个大殿一片宁静祥和。时间悄然流逝,许久之后,老方丈微微睁开双眼,眼神清澈而深邃,宛如能洞察世间万物。
“廖施主可来了?”老方丈轻声问道,声音虽不大,但在这鸦雀无声的大殿中却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
一名小沙弥赶忙起身,恭敬地回答道:“回禀方丈,廖施主在兵家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之后,并未来到我们佛家。”
老方丈微微颔首,表示知晓,然后轻轻拿起身旁的木鱼槌,有节奏地敲击了四下木鱼。清脆的木鱼声在殿内回荡开来,余音袅袅。紧接着,老方丈再次闭上眼睛,继续默诵经文,似乎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一位年轻僧人——一乌,先是低声念诵了一句“阿弥陀佛”,然后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轻手轻脚地走出了诵经堂。只见他来到庭院中的一棵古松下,从怀中掏出一块精致的竹简。
“若是廖施主前来,烦请将此竹简转交于他。”一乌对着门口的知客僧叮嘱道,随后便转身回到了诵经堂内,重新加入到那庄严的诵经仪式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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