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黯然退场,被搀扶着下了擂台,但就像经典小说里的片段那般:他只是四大天王里最弱的那一个。
经过片刻的中场休整,紧随其后登上擂台的是那名赛博剑客,他身披流光溢彩的机械铠甲,镶嵌满了五颜六色的LED灯,闪烁着绚烂的霓虹光芒,和弗兰优雅和嚣张的形象截然相反,他看起来既酷炫又冷静,要说唯一有什么美中不足,那就是身高矮了点。
“在下松本二郎,愿领教阁下高招。”
他抽出腰间挂着的两柄激光剑,刀身同样闪烁着彩色的光芒,面对这个奇怪的敌人,约翰不得不在心中暗自戒备。因为他很怀疑松本二郎身上那一身的灯并不是单纯的装饰,搞不好在交手的期间,他身上的灯会亮度突然暴增,像闪光弹一样晃他的眼睛,干扰他的视线。
二人相对而立,竟然足足对峙了半分钟,场下的观众等的都不耐烦了,“你们到底打不打呀?!”
约翰也很急躁,但他暗中告诫自己不能急,在不清楚对方武功路数的情况下,还是先以不变应万变为好。
“阁下大可放心大胆的出手。”而很显然,松本二郎是完全不急的,他淡然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在下的刀锋之上,可没有什么阴谋诡计。”
约翰皱眉,这话他当然不信,可眼下除了出手,貌似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见他双脚猛地踏地,身形如箭,一拳裹挟着风雷之势,直逼松本胸膛!
“当!!!”霎时之间,只听得一声金属碰撞的巨响,松本二郎举起右手的激光剑,轻描淡写的挡下了约翰这一拳。约翰打完拳后飞速的后退了两步,松本二郎却纹丝不动。
“怎么回事?”约翰只觉手腕处传来阵阵酥麻,仿佛遭遇了极大力量的回击,好像是自己刚才打出的力道,被分毫不差的反弹回了自己身上一般。
“莫非……”约翰心中一凛,“你是忍者?”
“正是。”松本二郎持刀在前,轻描淡写的答道,虽然戴着面具,看不清表情,不过约翰已能想象出他面庞上略带嘲讽的微笑。
忍者,东方小国沂国的一种特殊职业,在影子社会中常见于佣兵。出于对从事间谍活动、打探情报以及潜入暗杀等工作内容的需求,忍者通常身形矮小且动作灵活,因此才能往来于各种狭窄的通道沟渠,但与之相对应的,忍者的作战能力也相对较低,一名手无寸铁的忍者,战力可能与一名经常锻炼的普通人持平。
不过针对于此,忍者开发出了自己一套特有的战斗方法:他们会锻造一种特种的打刀,这些刀的刀锋不甚锋利,唯一的特点就是刀身异常的坚硬,这些打刀往往不是用来劈砍,而是用来格挡和弹反别人的攻击,只要在恰到好处的完美时机将敌人的攻击弹返回去,就会在敌人体内积累肉眼不可见的疲惫与压力,随着压力的积累,敌人的动作就会变得越来越迟钝和不流畅,最终架势会被彻底破坏,而一旦敌人露出破绽,哪怕只有一个瞬间,忍者也能攻其要害将敌人瞬间秒杀。这种使用打刀弹反进行作战的流派,被称为弹刀流。
“想不到,真是想不到。”约翰咧开嘴笑了,他之前从来没有跟忍者对战过,对于这种玄乎其玄的弹刀流也只是略有耳闻,这次对战上了货真价实的忍者,自然是感到异常的兴奋,“这次的比赛,还真是能教给我不少东西。”
松本二郎不置可否,只是将双刀在胸前交叉,摆出了应战的架势。
约翰深吸一口气,再次冲上前去,一拳击出,松本二郎挥刀来挡,只听“当”的一声,约翰的拳头再次结结实实的砸在了激光剑上,松本二郎将手中的激光剑轻轻一扭,约翰只觉得一股怪力传来,身不由己的向后方跌去,他心中一惊,连忙调整身形站定在地,反观松本二郎,仍然站在原地,一步都没有挪动。
“看来,阁下的力量也不过尔尔。”松本二郎淡然道,就算隔着面具,约翰也能听得出他话语之中的嘲笑之意。
场下的观众虽然看不懂这其中的门道,但单从场面上来看,也知道是松本二郎占了上风,不由得发出喝彩与嘲弄的声音。
“你就这么点本事吗?”
“别比了,赶紧滚下擂台找妈妈吧!”
“邪恶的反派,妄想阻碍他人的爱情之路,迟早遭报应!”
观众是这样的,观众只要看打架看到爽就行了,约翰要考虑的事情就多了。
他的脸色骤然凝重,他意识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力量恰好被对方完美克制,平时那种一力降十会的打法不能用在这家伙身上,倘若一意孤行,自己很有可能阴沟里翻船。
与此同时,观众席上的泽诺拉等人也不禁为约翰捏了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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