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孙策押着俘虏王朗,顺利接收了故郡县。甫一落脚,便雷厉风行地开启战后重建工作。他们深知,人才是治理地方的关键,且有意打破旧有的门阀垄断,便特意在选拔官吏时,大力引入寒门人士。为此,他们张榜公告,详细说明选拔标准,不论出身贵贱,唯才是举。

消息一经传出,各地寒门子弟纷纷踊跃报名。考核当日,马超和孙策亲自监考,考核内容涵盖经史子集、民生政务、军事策略等诸多方面。面对众多寒门考生,他们耐心询问,仔细甄别。有个叫周兴的寒门士子,虽衣衫破旧,但对治理地方有着独到见解,提出轻徭薄赋、兴修水利的建议,当场就赢得了马超和孙策的认可。最终,一大批有真才实学的寒门人士脱颖而出,进入地方管理体系。

紧接着,他们着手安抚民生。开仓放粮,赈济那些因战乱而食不果腹、无家可归的百姓;组织工匠修缮被战火损毁的房屋,规划重建集市,让故郡县逐渐恢复生机。整个过程虽有部分旧贵族暗中抵制,百姓也对新政有所疑虑,但在马超和孙策的强势推行下,一切顺利推进。

诸事完毕,大军在故郡县短暂休整。马超和孙策商议,留下部分部队维持治安,确保新政顺利实施。

之后,大军向阳羡郡进发。众人都觉得,王朗已被俘虏,阳羡郡群龙无首,肯定不会有像样的抵抗。将领们在营帐中轻松地谈论着战后的奖赏,士兵们则满心期待着早日凯旋,没有人预料到,阳羡郡等待他们的,却是徐州第三波援军,陈登的兵马。

按照惯例,大军浩浩荡荡抵达阳羡郡城外。眼前,高耸的郡城城墙斑驳,却仍彰显着往昔的辉煌。一切按部就班,将领们派出使者前往城下劝降,这般场景已历经多次,似乎毫无悬念,众人都料想对方会乖乖投降。

这段日子,马岱与魏延交往频繁。军中骑兵眼下尽归马岱统领,马超身为统帅,又念及客居此地的身份,并未执意将骑兵军权攥在手中,反倒有意历练自家兄弟马岱。而魏延此前从未指挥过骑兵,对此满怀热忱,一直潜心跟进学习。

依照行军作战的惯例,马超、孙策率领的大军气势汹汹地抵达了阳羡郡城外。抬眼望去,那高耸的郡城威严矗立,厚重的城墙和坚固的城门,无不张扬着它往昔的辉煌。城墙上旗帜烈烈作响,在风中肆意舞动,似乎在向众人展示着这座城的底蕴与坚守。

像往常一样,劝降的环节必不可少。马岱和魏延领命前往阵前,二人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地来到城下。马岱身姿矫健,控马的动作娴熟自如,不愧是统领骑兵的将领;魏延则神情坚毅,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眼前的城门。他们扯着嗓子,高声呼喊,要求城中守军速速出城投降,声音在空旷的原野上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城楼上出现的主将竟然是陈登。陈登面色冷峻,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绝,他扫视了一眼城下的马岱和魏延,毫不犹豫地转身,对着身旁的士兵大声吩咐:“放箭!”刹那间,原本安静的城墙上瞬间沸腾起来,士兵们迅速张弓搭箭,密密麻麻的箭雨如蝗虫般朝着城下倾泻而下。

马岱和魏延完全没有料到对方会突然发难,一时之间猝不及防。利箭带着尖锐的呼啸声扑面而来,他们急忙勒紧缰绳,驱使战马转身回退。马岱一边挥动马鞭,一边大声呼喊:“小心!快撤!”魏延则紧紧跟在马岱身后,手中长刀挥舞,试图挡开射向自己的箭矢。

好不容易脱离了箭雨的射程,二人惊魂未定,赶忙驱马回到大军营帐,向马超、孙策汇报这一突发情况。见到两位主帅,马岱和魏延翻身下马,快步上前,单膝跪地。马岱神情严肃,语气中带着几分懊恼:“兄长,守将在城楼上指挥放箭,我们事先毫无防备,只能先行撤回。”魏延也接着说道:“这守将守得极为坚决,看来阳羡郡不会轻易拿下。”马超和孙策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凝重,还有一丝疑惑,如今这王朗在手,阳羡郡守将莫非失心疯了,竟然要拼死抵抗。

孙策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场。他猛地转头,死死盯着一旁被押解的王朗,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把王朗给我带过来!”

眨眼间,王朗便被士兵连拖带拽地推到孙策面前,看着愤怒的孙策,恭敬行礼,整个人抖如筛糠,脸上写满了惊恐。孙策几步跨到王朗跟前,双眼圆睁,眸中怒火几乎要喷射而出,厉声吼道:“你可知阳羡郡守将是谁?为何如此冥顽不灵,拼死抵抗?他们当真都不怕死吗?”

王朗吓得牙齿打颤,一边拼命行礼,一边带着哭腔大呼冤枉:“将军饶命啊!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守将就像发了疯一样!我既然投降,绝无半分欺瞒,天地可鉴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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