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春桃抓着他脖子,笑得可不厚道了。
顾北山后颈发热,被她笑得有点难堪。
可他要是不问清楚估计会更难受。
“笑笑笑,笑屁。”
他咬牙切齿地攥着她的小腿,故意挠她痒痒:“别光笑!说点儿有用的!”
“赶紧!”
“不知道老子脆弱又敏感,跟娘们儿似的矫情么?”
“哄哄我不行?”
“噗——”
这大晚上的实在是太静了,柳春桃怕再不控制点儿得让别人吓一跳。
她紧紧地抿着小嘴儿忍了好半天,鬓边都出了细汗。
直到勉强平复下来才悠悠道了句:“哦~~原来你还知道呀~”
“哼哼哼~”
柳春桃得意坏了,一颗心就像是腾在半空,被盛在软绵绵的云彩里似的。
从前都是她求顾北山,现在也变成他求自己啦。
他还这么直接地说自己矫情又敏感。
柳春桃又有点想笑了。
但她忽然想起什么,便故意板着俏脸儿拍了拍他的头:“不对。”
“我为什么要哄你。”
“你刚才还在车上说回家要哄我的。”
“你先哄了再说。”
“... ...行行行,”顾北山一下就被她噎住了。
皮笑肉不笑地道:“哄,老子哄。”
“你看老子能不能给你哄趴下!”
话音才落,顾北山便蓦然抬腿开始狂奔。
柳春桃只感觉微热的风吹过她的眼睫,让她眼皮子发沉都有点睁不开了。
顾北山跑得越来越快,柳春桃开始害怕。
她俯下上半身死搂着顾北山结实的脖颈几乎贴在他耳朵上嗔他:“你发什么神经呀顾北山!”
“你慢点儿呀!”
不求还好,这一求顾北山就更控制不住了。
她声音就跟没骨头似的,又像是被风吹得乱颤悠的娇花儿。
那甜而媚的声音就这样贴着他耳侧无比敏感的地方儿一个劲地往里钻,给顾北山惹得血脉贲张。
他扛着柳春桃钻过苞米地,到了院儿门口直接抬腿一脚把院门踹开了。
鸡窝里的鸡被这突兀又剧烈的响动吓了一跳,躁动不安地咕咕叫起来。
柳春桃胸口急促起伏着,半声儿都不敢吭。
顾北山这样野肆粗鲁的架势她是见过的。
假如她没猜错... ...他肯定又得“欺负”她了。
主屋的门被同样迅猛地踹开。
柳春桃只感觉眼前一晃悠,再回过神来时他强悍粗犷的身躯已然压了下来。
她感觉身上的裙子就像是不堪一击的破布似的,被他单手三两下地扥下来。
虽然最后还留有一线,也跟赤着身子没什么太大差别了。
但到底是上下都留着呢,柳春桃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
可紧接着她便骤然感觉身下一凉——
柳春桃蓦地瞪圆了杏眸,湿软雾气瞬间泛上来。
她颤着羽睫伸手去拦他,声音都打着哆嗦。
“顾,顾北山... ...你要干嘛... ...”
“不干嘛。”
顾北山呼吸亦然破碎混乱到不像话,嗓子眼儿里就跟混了石子沙砾似的哑。
他顺着炕沿直接跪在地上。
炙热掌心发了狠似地攥住她的细腰以防她跑。
柳春桃不小心跟他对视了一眼,便瞬间屏住呼吸,动都动不了。
那双锋锐狠戾的鹰眸暗如滴墨,犹如深夜一般的漆黑中便更显得那团炙热野火烧得滚烫。
她像是被他如此旖旎露骨的眼神控制住了似的,竟然真的连指尖都动弹不得。
随后,柳春桃便见他一寸一寸地俯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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