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阿丽亚到了。”
“...。”
一名深蓝色短发的女性无聊的靠在窗前,翻开着书页,在听见司机的话语后,一阵巧合的柔和轻风将窗帘撩开,让她得以透过车窗,用自己古井无波的纯黑双眸注视着窗外的一切。
“停车。”
“小姐,我们不..”
“我不会再重复第二遍。”
司机无奈的点头,他摇开车窗,在窗外摇动着手臂,向车队表示停止。
吱——
蓝发女性在车辆停稳后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车门,呼吸着外界的新鲜空气。
几片落叶在空中打着旋,似乎是在表达欢迎一般,在她的身边环绕,
那大摇大摆停在马路中央的车队引起了群众的注意,他们好奇的打量着这些没有配备马匹却能自己行动的“车厢”,在保持着距离的情况下开始嘈杂地讨论起来者何人。
早就习惯了的司机下车打开了后备箱,将一张卷起的毛毯拿出,平铺在毫无支撑的空中,放上了各种各样的物品。
蓝发女性无视了忙前忙后的仆人,在风中自顾自的向前走着,急匆匆跑来的护卫用自己凶神恶煞的眼神扫视着人群,从剑鞘旁摸出了又黑又粗的警棍,遇到不长眼连道都不让的人就毫无预兆的甩出一棍,紧接着一脚踹开,令人群散开。除了嚣张跋扈外也没有其他形容词更适合他们。
但尽管这招对普通的居民十分管用,可在这座城市中还留存着为数不少的,雅称为冒险者的社会闲散人员们。
作为社会不稳定因素的冒险者尽管没有多么大的力量,可气性绝对是够大的。
“你他妈的找s——”
背上莫名其妙挨了一棍的冒险者回头怒视着穿着警卫制服的保镖,随后被丝滑的一脚踹了个狗吃屎。
“找..找谁?”
可惜他们大部分人的气性在看见警卫精良的制服与腰间的利剑与手枪后瞬间就被求生欲所取代。
“滚!”
警卫没有理会点头哈腰的冒险者,继续向着无比显眼的黑色尖塔走着,为蓝发女性开路。
蓝发女性对这些小小的波澜给予漠视,面无表情的凝视着那一体性极高的尖塔,眼中似乎已经容不下他物。
“呱啊!”
下一刻,一个似乎在找寻什么而没注意自己拦路,从而被揍的侍从发出丢人地怪叫。
“纱人了!沙人啦!老大救我呀!!”
“呸,长点眼!快滚!”
警卫按照惯例的骂了一句,但就是他低头吐痰的这小小瞬间,让他忽略了一个骤然拔起的黑影。
“...唔。”蓝发女性突然止住了脚步,皱着眉,望向四周。
“芭菲尔小姐?”
仆人因为自己差点走神撞上自己主人而吓得下意识疑问了一句。
一个如同从最深沉的噩梦中所走出的黑色怪物从小巷中伸出了自己的触须,抓住了惊声尖叫的警卫,将他和发出求救的侍从分开。
当梦魇现身后,所有察觉到他出现的人转眼间一哄而散,只留下不远处因为自身太过吵闹而压根没人注意到外界情况的酒馆中还闹着动静。
警卫们下意识拔出了手枪,还没等他们解开保险,被触须卷起的警卫就惊恐的大叫着。
“别开枪,别开枪啊啊啊!”
看着自己同事正在向黑暗的小巷中拖去警卫们咬咬牙,拔出了长剑,七手八脚的想办法斩断数条粗壮的触须让受到束缚的那名警卫得以脱身。
可警卫们的努力却几乎没有成效,直到他们所护卫的蓝发女性抬起了手,那饱受利器挥砍却依旧完好的触手才莫名的断裂,扔下了惶恐的警卫。
被斩断的触须悠然的收了回去,消失在小巷,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的猎物逃脱了。
芭菲尔歪了歪头,微微眯起了自己纯黑的双目。
“这种乡下地方居然能乱成这个样子吗?哼,看来这里的领主被抢的不怨。”看着被踉踉跄跄扶起的警卫,芭菲尔的仆人不满的当着自己主人的“嘴替”。
无人应答,只有远处两个在早晨就开始饮酒的酒鬼在街边聊天,而他们也因为酒馆的喧闹而压根没有注意到此处的动静,勾肩搭背的谈论着什么,然后一前一后的起身,分开了。
“呸..什么破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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