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错。”
秦忌目不斜视，车开得很稳。
“但是，他身上的气息很奇怪。”
“你的意思是，既不像人也不像丧尸，对吗？”权肆看着他的侧脸。
“没错。”秦忌偏头与他对视一眼。
“不像人也不像丧尸...”程流轻声呢喃，嘴里重复着这句话。
“但我们俩确实看到他被咬了，身上的伤口一看就是丧尸造成的。”姜如忆皱着眉。
“在没看到尸体前，他还有可能活着，还有可能...是人类。”权肆语气很轻。
“我当时看到他的时候，他身上一直在流血，眼神看起来很空洞，但没有主动攻击我。”
秦忌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
“但是，他身边还有其他丧尸，我并没有贸然过去，而是选择走了另外一条小路。”
“你这样做是对的。”权肆说。
换成他自己，他也会采取一样的行为。
末世之下，保全自身才是最重要的。
虽然这句话听起来很残酷，但法则就是如此。
“快到了，这个车等会不能用了，油快耗完了。”秦忌瞥了一眼油表。
“韩队，实验室附近还有没有可利用的车？”权肆拿起对讲机。
“车？”韩校那边的声音很嘈杂，信号也是一顿一顿的，声音里都是电流。
“好像有，我派人搜寻一下。”
“好，帮忙留意一下，我们马上过来了。”
“尸潮怎么样了？”显然，韩校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灭了一部分，可数量实在太多了。”权肆语气沉了下去。
就算他有异能，但那并不意味着他是无所不能的。
自从刚才过度消耗异能导致山体崩塌后，他现在整个人都有点力不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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