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烟笑着接过银子，高喊着不怎么沾边的话语跑走了。
利星汉看着其背影，只能摇头苦笑。大抵是之前遇刺后，好友的动静闹得太大了些，这段时间里甚至不时会有腰跨官刀的官差路过学塾。
令得本来有些想要与学塾找茬碰瓷的地痞流氓都对此地敬而远之，而那不知幕后主使的刺客，应该也是消停了，利星汉最近过得无比惬意。
体内天命虽然没能完全修复断骨之伤，但现在自己双腿已经能够勉强活动。再加上付文与偶尔过来帮忙的李挽溪，让利星汉这个甩手掌柜整天无所事事。他还曾与偶尔提早交差的程富贵，一起找个酒楼打打牙祭，被付文瞧见其脸上的醉酒红晕后，遭到了一阵白眼。
说起来，这几天利星汉都没怎么见到那位程大哥了，听其儿子程小文说，程富贵这些天都是早出晚归，似乎是在查什么案子。
将整个糖葫芦摊子给包圆了的江小烟，没多久就带着推车摊贩回来了。在利星汉笑着与众学童宣布今天有糖葫芦吃之时，先于阵阵欢呼，神出鬼没的黄尧跑进来，抢先挑了一串。
“先生我给你说，刚才我遇见人贩子啦！”
江小烟神神秘秘地靠近利星汉说道，说话间还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手中糖葫芦。
利星汉目光一凝，对于那老梆子的行为深恶痛绝，让利先生赶忙追问起来。
“嗨一个变戏法的，瞧着与先生差不多大，他也是来买糖葫芦的，给我变了个戏法，自称是神仙道人，说是要叫我跟着他，拜师学艺。”
说道这里，江小烟带着些老气横秋般继续说道：“什么老旧套路，比老梆子差得远了，休想我上当。”
利星汉闻言松了口气，“或许是个坑蒙拐骗的江湖术士罢了”，小先生没有多想。对于江小烟的警惕，他也觉得一阵欣慰。
然而一直站在旁边的黄尧听了，却是凑过来，好奇地问道：“那人长什么样子？”
有些出乎意料这位公子哥好友的八卦，利星汉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黄尧耸耸肩解释道：“我听一位叔伯说起，过完年后这些天，城中确实是失踪了几个小孩。”
这下让利星汉也变得重视起来，看向江小烟，等待他回忆。
“嗯~”想了半天的小孩，含糊不清的描述道：“看着与黄大哥差不多年纪，穿着也是都是高级布料。”
“叫叔叔，”黄尧眉头一跳纠正道，“小鬼我可是你两位先生的结拜大哥，乱喊是要打雷的。”
江小烟回以一个鬼脸，这般称呼本就是付文与利星汉怂恿暗示的，他可不会改口。
不过江小烟的形容却是让两人对视了一眼，脑中疑问更甚。
“莫不是什么喜好娈童之辈。”
听得利星汉一阵皱眉，“或许是什么骗钱的江湖术士吧。”
“呸！”一声带着厌恶的清冷女声，令得两人转头，见到一只手拿着糖葫芦的李挽溪，正用一种看老鼠的眼神看向利星汉与黄尧。
“李先生”，利星汉愣了下，“您是何时来的？”
“确实来得不巧，听到了你们二人的另类爱好。”李挽溪一脸冷漠，接着便往门外走。
“啥另类爱好呀？”黄尧喃喃自语问道。
结果李挽溪直接冷声呵斥道：“我都听到了，你们在讨论娈童之好，真恶心。”
说完后，女书生转身就走，想着去找院长告状，封了这学塾，莫让这些个学童遭受毒手。
两人一下子愣住，利星汉差点就要不靠拐杖站起来追上解释，好在黄尧先他一步，已经闪身追出。这时利星汉才听见身后好友付文，掩嘴偷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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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早早上街的张沉，悄悄来到当初被宗正唐?撞见的院子中，已经是轻车熟路来到地窖中的道士张沉，恭敬跪在地上。
“师父！”
“咳咳，嗯。”黑暗中传来咳嗽与回应。
张沉闭口不言，那道嘶哑苍老的声音再次传来：“天资不错，我教你的功法练得挺快，看来不日你便会再次破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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