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离丛双眼流血圆瞪,狰狞死去,燕景舟瞧着心里舒坦多了,漠然转身离开,并将密室的门关上。

他匆忙去找离殇,想谎称看到燕景聿,怂恿离殇派兵追击。可离殇已经悄无声息的断气了。

最想杀蔺无尘的人死了,燕景舟还想不到是谁做的吗?

真那么笨,他应该早两年就死了。

东璃杀了薛太夫人,将玉玲珑引到东璃,她会让离殇好过才怪。可离殇根本想不到这些,满心满眼都是宝藏,在燕景舟眼中,离殇身体里的每根经脉都带着蠢气。

燕景舟怕惹上嫌疑,不敢在离殇寝宫久留,拿了调兵的虎符离开。

之前东璃闹蝗灾,离殇也曾将兵符交于国师,调兵赈灾。

清晨阳光普照,燕景聿和云瑶出鸣旌城,换装进了币斯城,找家客栈用过饭,睡到晌午继续走。

白日人多眼杂不如夜行快,燕景聿租辆马车,买了一堆蜜饯和干果,坐马车里吃着,往下一城图比。

“我问你,不是说好了不来吗?”云瑶板着小脸,严厉地问大骗子燕景聿。

燕景聿从容点头,从怀中取出玉蝶,在云瑶眼前施施然晃晃。

“原本不想来的。但瑶儿救蔺无尘分身乏术,为拿回玉蝶吾不得不去。”

末了,燕景聿嘀咕一句:“吾的玉蝶可不能给岳丈大人。”

胡扯!

潜入东璃王庭才知玉蝶落到离殇手中,难道燕景聿未卜先知?

云瑶有点生气,刻意说狠话警告燕景聿,“你我夫妻,你竟随意骗我,这日子没法过,唔......”

燕景聿及时将一块果干塞进云瑶嘴里,堵住她的话。

“这个好吃,瑶儿尝一个。”

云瑶不知什么果饯,被他塞到嘴里才知是梅,一瞬眉眼就揪到一起,“好酸!”

她纯美又俏皮,真可爱!

“呵呵……”燕景聿笑得极妖孽。

酸劲过了,云瑶葱白食指点点燕景聿胸口,笃定道:“心眼坏了。”

燕景聿握住她的手,随着话音凑近她的唇,佯装半信半疑地问:“酸吗?吾尝尝……”

“里面有好多,你凑这尝什么?”云瑶好气又好笑,一只手被燕景聿握着挣不了,另一只手推拒他。

“呵呵......”燕景聿朗笑,再凑近问,“怎知吾尝哪里?”

车厢外五旬老车夫听得面红耳赤,这小两口太豪放。

“阿聿别发坏。”

燕景聿继续凑近。

“你敢?”云瑶实在没办法,抬手掌心乍现一支银针。

燕景聿意外挑眉,模样帅的人神共愤,这样的云瑶以往不曾有过。

“真凶!”燕景聿眸光一抹狡黠,佯装低落松开云瑶。

云瑶稍松口气,燕景聿冷不防扣住她后脑,吻上来,舌尖探入,轻轻品尝梅子和她的滋味。

口中酸甜交融,似能麻痹身体,慢慢沦陷……

良久,燕景聿依恋地抱住云瑶,下颚抵在她肩头,轻轻在她耳边说:“朕想瑶儿了。”

“阿聿别胡闹。”云瑶粉拳在燕景聿后脑勺上轻敲,试图击碎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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