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明正前往沈府,被太子哥哥的亲卫拦住,告知了太子哥哥让她闭嘴的话,便犹豫着要不要再去看云舒。
小丫鬟问:“郡主,太子殿下不让您说话了吗?”
长明摇头,“让我说话,就是不让我跟云舒乱说话,不让我提皇家的任何人,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小丫鬟没听明白,一脸问号:
“那郡主还去沈府吗?奴婢觉得,沈小姐近来对郡主的态度好很多,上回还对郡主笑了呢,沈小姐笑起来真好看,比沈三小姐更好看,沈三小姐太高冷了。”
长明也很纠结,想见云舒,天天都想见,可太子哥哥又不准她随心所欲的说话,就算见到云舒,也会失去很多聊天乐趣。
“云舒?太子哥哥?真难选择。”
小丫鬟听见她的嘟囔声,更加迷惑不解了。
“郡主喜欢太子殿下,也喜欢沈小姐了?可沈小姐是女子啊。”
“你个小贱民懂什么?”提到“贱民”二字,长明赶紧捂住嘴。
因为这两个字,没少被云舒教训,已经产生了后遗症。
云舒教训人,从来不是长篇大论,喋喋不休,而是严辞禁止,若不遵守,不但被云舒赶出如意阁,还恐有绝交的风险。
她相信,以云舒这个干脆的性子,干的出来。
云舒才不在乎她郡主不郡主的身份。
在云舒眼中,她郡主的身份未必比街边小贩高尚。
小丫鬟被主子骂为贱民,早就习以为常。
便回道:“郡主说的对,奴婢不懂,不过奴婢看的出来,郡主特别喜欢沈小姐,就连沈小姐命令郡主做事,郡主脸上也是带笑的,奴婢看,郡主见到沈小姐,比见到太子殿下还高兴,要是沈小姐是个男子,说不定郡主就会像对待太子殿下一样,非他不嫁了。”
长明听进了小丫鬟的不正经理论,深表认可,“云舒是女子也挺好,我能每天去找她,还不会有人说闲话。”
小丫鬟:“那郡主还去找沈小姐吗?”
郡主显出为难之色,一时不好做决定。
结果还是原路返回。
长明的难处云舒自然不知。
近来,她在宫里打听到,皇上已经派遣宫人,到边关宣旨。
她找到宁知商量对策,最后商定,由宁知跟商队打好招呼,记清画像上沈鹤的样貌,沿途留意来往皇城人士,尽量护沈鹤周全。
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
云舒很想亲自远途相接,但边关通往皇城道路众多,有千百条组合。
她实在没法子测算出父亲会从哪条路回来。
与其盲目押宝在某一条道路,不如利用云氏旗下的商队,沿途留意父亲踪迹。
只要有了父亲的消息,她就能直捣目的地迎接。
等消息的日子,倍感煎熬。
既想得到遇见父亲的消息,又担心父亲遇到危险。
她只好安慰自己,没消息就是好消息。
沈鹤一行,一人一马一包袱,执剑在路上狂奔。
休息时,拿出从百姓家里买来的粗面馒头,奔波许久,新出锅的热馒头,过了半天,已经变质成发硬的凉馒头。
还好不是冬天,不然凉馒头会变成如石头般坚硬的冰块。
他还保持着行军打仗的作息,在流动河水边休息,极快速度吃完干粮,喝饱凉水,再灌满一壶,挂在马鞍上,
保证马儿充足休息时间,待棕色马儿啃饱青草,一人一马继续赶路。
跑了一会儿,他叫停棕马,前面就是必经的山林之路了。
凡过此路之人,都会打起十二分精神,掏出随身家伙,时刻严阵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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