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伽的故事听完了,宋晓宁还真没有意料中的害怕,反而还意犹未尽的要求陈露阳再讲一个!

陈露阳睡了一整天,现在在正精神呢!

反正睡也睡不着,他也挺乐呵的跟宋晓宁讲鬼故事。

“我再给你讲一个泰国的!”

宋晓明瞪大了眼睛!

“泰国?那旮还有鬼呢?”

陈露阳道:“有!还不老少呢,比咱们这的多多了!”

“这个泰国的鬼故事是个啥事儿呢,就是有一个男的,他就成天觉得自己脖颈子疼。”

“去了医院看,也看不出来啥。”

“但是呢,他的体重还增加了,以前100多斤,现在300多斤”

……

“啊?!这是咋回事?”宋晓宁一边认真听,一边往嘴里剥生。

“鬼干的?”

陈露阳点头:“聪明!就是鬼干的!”

“就是吧,这男的还是个摄影师,成天拿着照相机拍照,就突然有天,他发现他的照片里总是闪过一阵白光。”

……

……

……

“最后在病房里,这男的对象发现,玻璃的反光里,一个女鬼骑在了这男的脖子上。

“行了,讲完了。”

宋晓宁瞪大了眼睛,膝盖再次忍不住抖了起来。

“这……这就完了?那个女鬼就一直在那男的脖子上骑着?”

陈露阳:“对啊!骑着,一直给他骑到死。”

瞧着宋晓宁吓懵逼的样子,陈露阳轻轻挑挑眉毛。

看来还得是泰国

伽伽都震慑不住宋晓宁,结果最后还是让泰国的痴情女生给打败了。

“……小陈主任,你想去厕所吗?”

寂静之中,宋晓宁的声音都颤了。

“想啊”

陈露阳乐呵呵的从床上起身,假模假式的在宋晓宁的搀扶下,一蹦一蹦一蹦的蹦向厕所。

然后再次一蹦一蹦一蹦的送宋晓宁回到值班室。

再一蹦一蹦一蹦的回到自己的病房,

睡觉!!!

……

深夜

宋晓宁打着值班室的灯,瞪着一双眼珠平躺在床上。

时不时的,

她侧过头去看窗户和木门上的窗户。

太吓人了……呜呜!!

之前陈露阳给他讲的鬼故事,不是学校的,就是村子的,再不济就是遥远的小日本的资本主义小别墅里的。

可是今天!

那个泰国的鬼故事是医院里的!!!

嘤!!!

……

眼睁睁的瞪着大眼睛躺了一宿。

第二天早上,宋晓宁实在熬不住了,跟同屋大哥请了个假,回家休息睡觉去了。

……

陈今越家

一大早,陈妈妈天不亮就起了床,轻轻的穿衣服站起身,还把被子掖了掖,生怕吵醒睡梦中的陈拓。

马上省歌舞团的文艺演出就要开始了,

作为陈拓担任省委宣传部长的第一年,也是第一届文艺演出。

他对这届文艺演出非常重视!

对演出的节目、节奏和时长都要亲自过问,每天晚上回来都很晚。

进了厨房,陈妈妈洗了手,开始给自家老伴儿和未来的拟女婿做饭

昨天晚上,她特意买了两条鱼,准备今天早上煎鱼汤给他们喝。

至于菜

可以弄干豆腐、切洋葱做个小呛菜,

完了之后再蒸点包子吃

虽然陈今越现在不在松亭饭店工作了,

但是好在有陈拓在,家里的香肠、火腿还有粉肠、饮料、果这些吃的就从来没有断过。

这些切一切,弄个拼盘,也能弄出几样菜。

这边包子刚上笼屉,陈拓也穿着衣服从卧室走了出来。

瞧见陈妈妈又是一顿大整,陈拓皱眉:

“差不多得了,要我说你就在你们医院食堂给他整点小米粥,来点咸菜就行。”

啥人啊!

一天天的又是猪蹄儿又是排骨又是鱼汤的。

陈妈妈一个侧臀拱开陈拓,道:“不帮忙就洗脸去,别给我捣乱!”

“人家孩子腿坏了住院了,那咱们有这条件还不好好照顾照顾!”

“再说了,”

“医院的小米粥哪有家里熬的汤香。”

陈拓默默翻了一个白眼。

陈妈妈还开口道:“小陈儿住院了,你不去看看病啊?”

陈拓登时眼珠一立!

“他住院,我去看啥?”

“他啥人啊,我去看!”

“他咋的了,还得让我看?!”

陈妈妈无奈:“行行行,不看就不看,你激恼啥。”

陈拓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家媳妇儿。

这俩孩子还没在一块儿呢!

他要是不趁着现在拿拿乔,维护一下未来的拟老丈人的尊严。

那他们家以后不得被陈露阳拿的死死的!

“对了,一会儿你还得送我去趟医院。

陈妈妈忙忙活活道:“饭盒太多了,我骑车拎不动。”

这两天,陈妈妈都是蹭着陈拓的专车去医院给陈露阳送饭。

陈拓无语道:“行!”

“之前你生病我说送你,你都不干。”

“结果现在为了给陈露阳送饭,倒是坐上我的车了。”

陈妈妈轻轻叹了一口气:“这不是走不动了么。”

“以前啊,年轻的时候觉得咋的都行。”

“但是这一上岁数,就觉得胳膊没有以前那么吃劲了,上次洗床单被罩的时候我就感觉搓的没有以前透亮了。”

“这要不是小陈在,那盆床单我都不知道要洗多久。”

陈拓一边刷牙,一边开口:“听说南方现在有自动洗衣机了。到时候有机会看看能不能整一台,以后就不用自己搓了,还省劲儿。”

陈妈妈不以为意:“那机器洗的,哪有手搓的干净。还是手洗的好。”

“对了,之前你不说要整台电视机么,啥前买啊?”

陈拓吐了刷牙水,道:“等我忙完这一段的。”

“唉……现在我这一天,忙的脚打后脑勺的。媳妇儿,你受累了。”

陈拓拉起陈妈妈的手。

这双小手以前嫩嫩的,也没咋干过活。

家里啥事儿都是陈拓干。

后来他职位越来越高,工作越来越忙,家里的大事儿小情逐渐就被陈妈妈扛了起来。

陈妈妈也摸了摸陈拓右手中指的关节。

这么多年,陈拓右手握笔的手指茧子越来越厚,右手因为常年握笔都变形了。

以前这手是给自己写情书的。

现在这手是用来签字批阅的。

硬邦的……

轻轻叹了一口气。

“起开!湿呱呱的摸我干啥!”

陈妈妈嫌弃的甩开陈拓的手,扭头就去给陈露阳切拼盘去了。

陈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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