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靠近拐角,握紧了手里的铁剑,刺?劈?砍?到底该怎么做,只是遵循着身体最自然地反应,最后也还是没能像样的使用手中的武器,如同使用棒子一般狠狠地敲在了那三眼巨鼠的脑袋上。

也许是力道十足,令那三眼巨鼠吱吱乱叫,后退了几步朝着还没有下一步动作的林业龇牙咧嘴地威胁,摇摇脑袋清醒过来,就向着发愣的他咬去。

本应该是生锈的剑刃落下,抱着怎么着也应该开劈开一道口子的想法,最后却偏离的离谱,以剑身拍下,强烈的反作用力将手震荡的酸疼,就算如此也没有松开手,因为那恶毒的诅咒,每一次挥舞都是将命作为赌注,每一次挥舞都是生死一线,无论如何都不能松手!

恐惧和紧张交杂在本来就混乱的脑内,令本来应该还能乖乖听话的脚步僵硬在了原地,躲避不开那三眼巨鼠直直冲撞而来,其杂乱生长的狰狞利牙,若是被其咬上一口也绝对不是少上块肉这么简单。

更何况其齿间可能携带病毒的唾液,不论是被咬,还是被咬之后都不会好过,处于生死搏斗中的林业怎么又会想到这么远,抛弃了思考,单纯凭借着本能行动,无法躲过巨鼠袭来的血盆大口,将剑一横,用另外一只抵住刀身卡进了其嘴巴里,就算如此也阻挡不了似乎不害怕疼痛的它。

巨鼠凭借着蛮力将林业压迫到了墙壁,不断前扑的前爪,抓破了林业单薄的衣服,在大腿和腹部上留下道道血痕,摇晃着头部想要摆脱口中的异物,被生锈的剑锋划伤嘴角后更加疯狂地摆动着脑袋。

已经顾不得下半身传来的模糊疼痛,就算手被生锈的剑割伤也要将铁剑死死地压在巨鼠的嘴里,手臂酸软渐渐令那血盆大口靠近,甚至已经能闻到唾液的腥臭味,咬牙抽出了铁剑,重新以手臂抵在了其嘴里,勉强控制住了鼠头,大吼着驱散控制身体的恐惧,将铁剑从下而上贯穿了三眼巨鼠的脑袋。

林业没有注意到沾染到血液的锈剑退散了锈迹,显露出了冰冷的金属纹路,数十年的锈退丝毫没有影响其锋利的程度,如同插入豆腐一般轻松,结束了那头怪物的生命,其身体突然一软,咬着林业的牙齿却没有松开。

举着铁剑,用剑柄一下下敲击在巨鼠的脑袋上,直到血肉模糊,直到没有力气再挥动铁剑才停了下来,铁器撞击地面的清脆声音响起,靠着墙壁慢慢滑坐到地上,喘着粗气用手抵住巨鼠的下颚和上颚勉强地拔出了赫然有着数排牙印的手。

因为失血过多,视线已然模糊,感官能力的虚弱也让他好不至于因为剧痛当场晕死过去,但受伤严重离死其实也不远,感觉肚子被划开,肠子挂出了腹部,犹豫不决的手果然摸到了那些自己的血肉,明知道不要去看最后,却还是在恐惧下低头,还能深呼吸上几口,最后闭上了眼睛。

倒抽一口冷气,再次醒来,在同样的地方,以同样的姿势,面对同样的问题,身上还残留着最后一次死亡的幻痛,脑袋不断回想着看到自己捧着肠子想推回腹腔内的急迫场景,就感觉翻江倒海,跪倒在了地上呕吐着掏空了只剩胃液的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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