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宁心里正寻思着,忽然感觉自己被拉了起来,然后混合酒精味道的木质香气窜入了鼻腔,下一秒身子已然被男人抱了起来。
陈熵抱起潘宁的一瞬间吃力的扯了下嘴角,沐阳看出他的不适,抱着潘宁会有些吃力,赶紧上前问道:
“陈总,你的头还疼着,要不让我来抱潘小姐吧。”
“不用,也不重。”陈熵低声回了一句,抱着潘宁走出了包间。
离开会所,陈熵和潘宁坐在后排座,潘宁现在无暇顾及太多,因为她头真的很沉,酒劲儿持续发酵,浑身像一滩烂泥一样,她身体大部分重量很自然都依附在陈熵身上。
就那样大喇喇的靠在了男人的肩头,按照男人的性子,这种情况下会把女人推开吧,然而此刻,对方并没有不耐烦,而是任她那么靠着。
等拿外套再次给潘宁盖好,这时沐阳问了句:
“回潘小姐家吗?”
陈熵略加思考,沉声道:“回我家。”
“明白。”沐阳说着,启动了车子。
至此潘宁的神志有些不清醒,便再也坚持不住睡了过去。
回到家,陈熵抱着潘宁上楼回到自己房间,又把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这一系列操作下来,他整个人喘得厉害,冷汗已经打湿了后背的衬衫,大病初愈的他还是有些虚弱。
男人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坐在床边休息了好一会,才算是缓过来。
看着床上脸颊潮红的女孩,陈熵竟然有些恍惚,几年前,自己还是他男朋友的时候,也有过这样的独处把。
“你几次三番的帮我,到底是为什么?赴约慕廷煜,今天又替我挡酒,是出于对工作的珍惜,还是出于对我的感情?潘宁,以前的你和现在的你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你?真是,太难猜了。”
男人的眼中划过一丝深情,随即薄唇勾起弧度,修长白皙的指尖蜻蜓点水般抚摸过女孩的脸颊,柔声道:
“你跟秦科这几年也没有很快乐吧。能满足你的一切需求的只有我,潘宁。你喜欢我,正巧我也喜欢你,我们,才是绝配!而那条狗,什么也不是!”
男人的凤目直勾勾的盯着潘宁,语毕,向前躬身,带着酒精味道的双唇猛地吻住了她。
“唔——”
女孩一皱眉,发出了一声不适的呻吟。
陈熵一惊,略显慌张的放开了她,坐直了身子,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在确认她没有苏醒的迹象之后,这才自嘲的笑笑,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真是喝多了……”下意识喃喃道。
对刚才吻潘宁的行为,陈熵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他怎么会冲动的情不自禁去吻她,一定是喝多了。
骨节分明的大手,拽开领带,站起身刚准备去洗手间洗澡。
忽然,一阵手机的震动声响起。
陈熵脚步停下,视线很自然的落在潘宁放在一旁的包上。
这么晚了,除了秦科还能有谁。
陈熵猜到了,所以阴险的笑了下,拿出手机,看了看来电人,果不其然是秦科。
“喂!”
陈熵毫不客气的接起了电话,抢先叫嚣着开了口。
“……”
电话那头没发出任何声音,意外的沉默着。
“秦科,没想到吧,是我接的电话。”
“陈熵?”秦科的语气充满震惊,夹杂着难以置信,“宁宁呢?她在哪儿?”
“明知故问!既然我能接她的电话,你说他在哪儿?”
“让她接电话!”秦科反应过来,语气不善的说道,看得出很着急。
相比之下,陈熵则是不慌不忙,微笑的看着潘宁的睡颜,不紧不慢的说道:
“她睡着了。哦,要不要我发几张她的照片给你看看……”
玩世不恭的语气,完全是挑衅的味道。
“她在你家!?”秦科急不可耐的打断了陈熵的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在哪不要紧,要紧的是我俩在一起,在一张床上。”
“你给潘宁吃了什么!她为什么会在你的床上!陈熵,小心我报警!”
秦科不相信潘宁会主动做这些,除非,是陈熵强迫她,或者给她吃药。
“你别把我想的那么坏,这些都是她心甘情愿。行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没时间和你在这废话练习。再见!”
男人说这话时,脸上带着得逞的笑,眼神里写满了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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