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家里躺平当咸鱼,还有人盯着时间供应早午晚三餐,这饭来张口的日子就是舒服。
但优哉游哉的在家里躺了两天之后,看到小区里有那么几户人家因为小孩拿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后大肆燃放震天响的鞭炮,徐文就有点坐不住了。
“怎么震旦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到现在还没来?算算时间早该送到了,不应该这么晚啊。”
“我也没拿到呢,可能是好东西要留在最后吧,不过肯定快了,应该就在这两天吧。”黄英倒是一点也不着急,分数在这里,又是国家重点企业的干部家属子弟,不可能会出问题。
果然,在2天之后,也就是8月8日这天上午,正当徐文躺在竹椅上听着戏曲,放空大脑的时候,有人开始“啪、啪、啪”的连续敲门,“有人在家吗?”
“在的,是邮递员同志吗?”正昏昏沉沉在“咿呀”昆曲之中的徐文听到这声,激动地从竹椅上直接蹦了起来,一边冲向门口,一边高声喊道。
“是徐文家吗?”打开门,门口的邮递员同志手里拿着一封挂号信,上下打量着徐文。
“同志,你有什么证件可以证明你是徐文或者是徐文的家属吗?这是震旦大学录取通知书的挂号信,根据国家规定,必须要由本人或者家属签收!不然我只能存放到邮政局了。”
由于在78年恢复高考之后,陆续发现有人冒领大学录取通知书后去上学后闹出纠纷,各个省市邮政部分为了防止继续出现类似情况也是出了不少相对政策,包括核对户口本等措施,虽然说并不能禁绝出现类似情况,但至少也是让冒领证书的难度上升了不少。
“有,有,有,户口本可以吗?”这两天,知道挂号信收取要求的徐文早就把户口本从隐秘处拿出来放在了客厅沙发旁的桌子上,只是用基本杂志压着。
仔细翻了几遍户口本后,疑惑的看着徐文,邮递员不确定的问,“同志,你就是徐文同学?我看这户口本上就你一个人啊!”
“邮递员同志,你这看的可真是仔细啊!”徐文让开身子,用手指了指悬挂在客厅空白墙壁上的木匾,上面写着四个金字:“光荣烈属”。
“哦,原来徐文同学你是光荣的烈士子女,怪不得这本户口本会这么新,而且本子上就你一个人;失敬,失敬。向烈士们致敬!”一脸惊讶的邮递员把录取通知书挂号信极其郑重的交给了徐文,然后并拢双腿,向“光荣烈属”木匾敬了个礼。
拿到录取通知书的徐文看邮递员手里还有一份同样的挂号信,心里一动,没有马上进屋拆开挂号信,而是在关上门后跟着邮递员一起上了楼,楼上就黄英一个人在家,徐文想跟上去看看黄英拿到录取通知书时的惊喜,绝不是因为自己不太放心。
“邮递员同志?咦,阿文,你怎么也上来了?”
黄英打开门,看到两人和人手里的挂号信,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心里面顿时冒出一股甜丝丝的感觉,然后才笑嘻嘻的从边上拿出早就准备好了的户口本递给了邮递员。
“阿文,祝贺你也考上了震旦大学!”黄英其实在当时徐文填志愿的时候,在第一时间内就知道了徐文的估分以及徐文填了和自己相同的学校和专业,但一直生怕徐文的分数不够,一直等到知道徐文父母被评为“烈士”之后,黄英才确定徐文是要和自己一起去震旦,只是会不会还在同一个专业暂时不能确定。
但就算提前知道了这个结果,等到现在两人真的都拿到了震旦大学的这封录取通知书挂号信,黄英还是那么的开心。
看着站在一起,像一对壁人般的徐文和黄英,再看看两人手里的震旦大学录取通知书,邮递员心里羡慕的要死,赶紧让黄英签收后离开了大楼,再呆下去他怕真的控制不住吃醋了。
“昨晚我爸出差回来后让我今天少烧点菜,说会从厂里带几个硬菜回来,给我俩一起庆祝被大学录取的事,好像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向我俩宣布,所以我今天就没准备什么菜,只烧了你喜欢的冬瓜虾米汤。”黄英把徐文拉进屋,开心的在徐文耳边叽叽喳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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