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勤呵呵笑道:“别吹嘘你师兄了,没见到刚才魔教之人都笑话我们了嘛!况且我这轻功太差,追不到人,有甚么厉害的!”

三人回了屋子,此时雨也渐渐停了,接下来一夜竟然安安稳稳,没有任何异动。

次日一早,恒山派诸人再次启程,只不过这次警惕性明显提高了。

“勤儿,你昨晚可看出了敌人路数?”

“雨夜无光,弟子实在看不清楚!”

定逸师太摇摇头,“不外乎就是那两伙人,我们静观其变便是!”

苏勤却忽然低了声音凑近,“师叔,被动防守,纵使我们加倍小心,可也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我看不如用个计策……”

“……勤儿,你这是从哪学的计策?”

“嘿嘿,弟子在兵书上胡乱学来的,您看可行否?”

“嗯,就按你的意思办吧!”

……

中午,众人没有停歇,在马上用了些干粮,继续赶路。

此地地处太行余脉,山路颇为崎岖,正行进间,一名俗家弟子陆二娘忽然坠下马来,引发了一阵骚乱。

大家围过去一看,陆二娘竟然摔断了腿,这下马匹肯定骑不成了。

定逸师太皱着眉,严厉批评了一番,命人给这弟子上药。

好在陆二娘已经出嫁,他的丈夫也拜入恒山门下,名叫冯钟,还可以带着她行路。

未时时分,众人终于赶到一处野店,可供住宿,用过了饭,定逸便留下一名法号仪充并六名女弟子,照顾陆二娘夫妻二人,回转恒山派。

众人离去后,陆二娘几人也雇佣了一辆马车,踏上了迤逦返程的道路。

她们走的不快,行到晚上也不过走了几十里路,还没赶上宿头,只好露宿野外。

那冯钟在马车附近点了火,大伙便都围着火堆取暖,倒是平安无事。

转眼天色已黑,陆二娘有伤在身,便与仪充几个女弟子在马车上休息,冯钟负责守夜。

时辰到了戌时三刻,有些昏昏欲睡的冯钟,忽然感到一股刻骨的寒意袭来。

“恒山派的小贼尼,还不给老子受死!”

火光闪耀,周围竟似有二十多人围杀过来,冯钟大喊一声,已然与敌人交上了手。

仪充七人也跳出马车,组成恒山剑阵,七柄长剑剑尖指住对方一处要害,头、喉、胸、腹、腰、背、胁。

夜色之下,七人虽惊不慌,剑阵凝式不动,轻叱一声便与敌人斗在一处。

这七个女弟子都是妙龄尼姑,看着便功夫不高的样子,可这七柄剑既攻敌,复自守,七剑连环,绝无破绽可寻,交手只是一刹那,便伤了对方三五人。

带头蒙面人骂道:“都是些废物,几个小尼姑也拾掇不下,丢人现眼,并肩子上,我魔……神教从不讲江湖规矩!”

其他蒙面人也对着剑阵颇觉辣手,当下一拥而上,围而攻之。

仪充七人哪怕剑阵高明,但敌人毕竟人多势众,接手不过几十招,便有一个弟子被打落宝剑。

剑阵瞬间出现缺漏,蒙面人大喊一声:“都给我拿下了,都擒拿了送到黑木崖交给东方教主!”

仪充心中满是绝望,银牙紧咬,挺起长剑,便要与敌人拼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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