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母亲走了,萧城看向妹妹的目光就明亮起来,不过,这明亮之中还有痴迷。
而萧春也立即警惕又紧张了起来,她向后退了两步,到了床边上道:“兄长你还有事吧,我也要修炼了。”
萧城却直直的盯着萧春道:“妹妹,以前你可是答应过我的,只要成了亲破了元阴,就让我玩一次的。”
萧春气得浑身颤抖大声道:“你可是我兄长,我们可是一父一母,萧城你们怎么可这样,就不怕道心有损吗?”
萧城却依然双目喷火道:“萧春,你知道吗?从你十二岁时我就对你着迷了,其实也不光是我,还有萧寒,甚至是父亲。你不知道,你的模样你这气质,哪一个男人看到都会把持不住的。从你十六岁那年我就苦苦的求你,这一求就是二百多年啊,你知道这二百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当年可是你亲口承诺破了元阴就可以让我上,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啊。我可就凭着这一句话才坚持到今天,不然,我就是豁出这条命,也要要了你。”
萧春忽然浑身一颤,她突然想到了自己这近三百年来是如何躲藏那些男人的目光的,而父亲母亲也是尽可能把自己藏在家里,除了修炼根本就不让自己的出门。
忽然她喃喃道:“难道真是红颜祸水吗?”
萧春想到了林羽,自己没有去七星谷之前,那里一切都是很和谐的,发展的也很兴旺,可是,自己去了之后他们就全变了。
家族内部出现了矛盾,而且矛盾越来越大,最终极端化,最终还闹出了人命。
正想着,忽然身体一紧,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的抱住了,一个嘴唇滚烫的贴了上来。
萧春恐惧的尖叫了一声,一把推开了萧城,转身就想跑出去。
然而,瞬间她又被抱住了,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上又摸又捏,于是她又开始尖叫,挣扎,可是却怎么都挣脱不开。
越是挣扎被抱提也越紧,耳边传来了萧城也颤抖的声音:“妹妹,好妹妹,让兄长玩一次吧,好不好,就一次,想杀我了,想杀我了!”
紧接着她就感觉那烫唇在自己的脸上脖子上不停的狂吻着,而那一双大手开始撕扯起自己的衣服来了。
但是,却怎么扯都扯不破也撕不开。
萧春忽然想到自己身上的衣服是林羽给她炼制的极品灵宝,防护力在这一界已经是顶极的了,忽然她心一颤,就这样的一身衣服,要花费多少?平常在一个宗门里,就是一件极品灵宝也是非常罕见的,而自己居然有一身,加上头上的饰品,要十数件。
她忽然就有些明白了为什么七星谷的那些人为什么会恨她了。
忽然她觉得自己的脖子一疼,萧城居然咬了她一下,嘴里狂乱的喊着:“你自己脱,我弄不下来,妹妹,我受不了。”
一下子,萧春狂怒,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兄长啊。然而,身体一沉,萧城已经压上了来,又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萧春一下子召唤出了桃花剑,随手就是一挥,萧城惨叫了一声,有血喷洒了出来,淋在了萧春的脸上,很热也很腥。
趁着萧城慌乱的机会,萧春一脚就把萧城给踢飞了出去,他一头撞在了洞壁上,又叫了一声摔在了地面上。
萧春立即站了起来。退到了床内侧紧紧的凝视着萧城。
萧城从地面上爬起来,一看自己的手臂上已经有了一条四五寸长的伤口,正在流血。
他恶狠狠的瞪着萧春怒道:“萧春,你怎么这么狠心,我可是你兄长,你居然要杀我!”
萧春也怒道:“你要不是我的兄长,刚刚就不是伤你的手臂,而是斩了你的狗头了。”你道:“你还知道是我兄长,你都对我做了什么?你哪里像是一个做兄长的?”
萧城继续怒道:“萧春,你也不看看你都长成了什么样子,就你这样子,那个男人为什么发狂,不要说是你兄长,就是父亲也会发狂的,我都看到他看你的眼神了。”
萧春一呆怒道:“你胡说!”
萧城哈哈大笑道:“萧春,在圣雪宗哪一个见过你容貌的男人不想把你压在身子下来狠狠的蹂躏,父亲只不过是强迫自己压制住了而已,可是,我不行啊,我从小就见你,而且,见的太多了,我已经无法自拔了。春儿啊,求求你,救救兄长吧,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春看在一奶同胞的份儿上,就让我一次吧。”
说着也顾不上手臂上的伤口,又要上前扑。
萧春却忽然用桃花剑刃贴近了自己的脸紧紧盯着萧城道:“兄长,如果你再上前做那无耻之事,我就刮花了这张脸,你不是说我这容貌是一个祸害吗?那我就毁了它,这样我也就解脱了。”
萧城一下子呆住然后大叫:“不,不,不,妹妹,不要啊,这样完美的一张脸,这是神圣之美啊,你怎么可以毁伤,不可,万万不可,我不许!”
萧春却道:“这张脸已经害了我的夫君,已经害了我,已经害了很多人,哈哈……老天啊,你这是爱我还是恨我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给了我这样的一张脸,呜呜……我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夫君被迷的失了本性,就连亲兄长也被迷得要做**的畜牲之举。老天爷啊,大道啊,我不要这张脸,我想要好好的过日子啊!”
说完了就是一抹,一张脸瞬间划开了一道伤口,鲜血喷涌了出来。
萧城惨叫了一声,一头摔倒在地上,整个洞府都有了震动,他嘴里嚎叫着:“不不不,萧春,我恨你恨你啊,你毁了我的心,毁了我的心啊。呜呜……”一个大男人,元婴大佬,在地上开始翻滚着嚎哭了起来。
而萧春却在哈哈大笑,笑得很是癫狂,她叫道:“我就是要毁了它,我就是要毁了它!”
说着又在自己的脸上狠狠抹了几道,一张唯美的脸立即被割裂开了,殷红的血喷涌淹没了一张脸,又从脸上流淌到了衣服上,可是,那衣服却并不沾染血液,于是,这血液又顺着衣服流了下来,洒落在了床上,一点点,一片片,不一会儿,这床铺上就殷红的一片又一片。
而这时,终于萧母冲了进来大声道:“你们兄妹在闹腾什么?”然而,一刹那她却被这房间中的一幕给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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