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还有些猜疑。”

“但我现在很确信,门里的人物可能是固定的,但谜题却会跟随进门的游梦者身份而产生变化。”

“而且我也从刚才获知的信息中得知了证据。”

“也许你们没有看到并不了解,橙门里的琴女,其实我与贺思雨都认识。”

“什么?”马妙佳瞪大了眼睛。

魏长勇也有些吃惊,同时看向颜常清。

“她是我们在一个梦剧之中认识的人物,名叫琳琳,刚才也通过谜题的纸条与我们传递了一点信息。”

“这说明这些谜题与里面的人物其实是有挂钩的,甚至他们就是策划了谜题的人物。”

“也就是说,在上一个红门之中,画家与石匠的谜题产生了联动,他也参与了进去 。”

颜常清继续说道:“因为当时他寄宿在我身上,而在场唯一失去加护的只有贺思雨,恐怕这也是他找上贺思雨的原因。”

“所以我当时有了两个猜想,一是我们被画中人物寄生的事情,二是画家可能会出现的时机。”

“从目前的情况推测来看,在深夜和门中解谜的时候出现的概率比较大,所以我也产生了与他们接触的想法。”

“这个梦剧一共七个门,你们可能以为这里是他们的主场。”

“其实在我看来并非如此,他们也和我们一样被困在这里,受到了某种规则束缚,根本无法脱身。”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与我们的目的应该都是一致的,他们也在寻求离开这里的办法。”

颜常清并没有告诉他们这段话的依据,毕竟牵扯的事情太多,一时半会压根说不完。

这些人显然受困于画中,琳琳便是最好的例子,在进这扇门之前,她几乎无法与自己做任何的交流。

哪怕是进了橙门,也只能以谜题的方式来为他们隐晦的提供一点线索。

而且他们杀人也未必就是自愿,很可能与梦剧规则有关。

琳琳此刻也未必没有存着向他们寻求帮助的心思,或是能搞清楚其中的规则,或许能找到互助的方式。

“所以昨天你要去画画的时候,我拦住了你。”贺思雨看着魏长勇说道:

“也就是那个时候,我与颜常清达成了一致。”

“因为我按照常清的嘱咐,喝下了猴儿酒,所以绘画产生的寄生所造成的影响也能驱散。”

“于是我在上面画下撬棍,让石匠寄生在自己的身上。”

“为的只有一个目的。”

“在深夜的时候,以石匠的身份参与这些被解放之画中人的聚会。”

“看看能不能在猴儿酒的加护下,成功与他们产生交流,获取一些情报。”

“如果有机会的话,看能不能运用规则将寄生于闻俊良身上的黄杉老人除掉。”

“毕竟那家伙与其他人都不同,他对游梦者的恶意很大。”

“不仅在红门里想串通画家一起诱骗我们在画上作画,而且他还极力隐瞒他寄生于闻俊良身上的事实。”

“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一条线索,程婉的房门口,有一条血脚印一直延续到了大厅之中,正好就挂着黄杉老人画像的位置停了下来。”

“那仿佛就在暗示别人,是画里的黄杉老人从画中走出来害人,而忽略了寄生于游梦者的可能性。”

“他是故意诱导我们,他并不希望游梦者获得这里的规则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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