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文杰将所有钱都掏出来。

别人卖力表演,他当然要好好配合。

只是在对方惊喜目光中他又将钱收起来,一闪身冲到船家身前,抬手掐住对方的脖子,将其脑袋按进水里。

“咕嘟咕嘟咕嘟!”

将人提上来,又按下去。

如此反复三次,确定对方真的喝饱解渴了,才将人提起来丢在船上。

只有他打劫别人,哪有人能打劫他。

谭文杰指着对方脚上布鞋,“你除了这招还会不会别的?”

“不、不会了!”船家惊恐摇头,“我就只会这一种啊。”

踢到铁板了。

布鞋变鲤鱼,普通人看见以后早就跪地求饶了,根本不需要展示下一步。

而且,用法术敲诈勒索很吓人的好不好,谁看见了能不喊神仙,磕头求饶命啊。

“你能再表演一次那个吗?”谭文杰询问。

“什么?”

一分钟后。

“布鞋变鲤鱼!”

“布鞋变鲤鱼!”

“布鞋变……”

上岸,谭文杰摸着自己沉甸甸的口袋。

“做打捞行业多好,非要学别人装神弄鬼。”

有一只能交流的鲤鱼,船家只要让鲤鱼去水底将金银捡起来,就足以发一笔横财。

对方明显也想到了这种赚钱方式,甚至还积攒了不少钱。

谭文杰站在岸上转过身为对方支招:“你可以竖一块牌子,如果有哪家的少爷小姐的玩意掉进了水里,可以收费帮忙打捞嘛,价格高一点也没问题。”

船家看了谭文杰好几眼,欲言又止。

“怎么,你觉得我的建议不好?”谭文杰说道,“你可以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您能不能把我的鞋还给我?不然我怎么做打捞啊。”

“管我什么事!”

遇到打劫的,他只是劫一只鞋已经很善良了。

船家欲哭无泪,吃饭的家伙没了。

“布鞋变鲤鱼!”谭文杰指着手里的布鞋,“喂,你变不变!不变是吧,好,你别后悔!”

离开湖畔还未走多远。

“公子,来玩啊~”

“鸡起的这么早?”

谭文杰意外转头看去,就见一群莺莺燕燕朝着自己招手。

“必须好好去批判一次!”

他是一个行动派,刚不小心走到门口,就被人一左一右搂住。

“等等,我谭某可不是好色之徒,两位姑娘还请自重!”

他分别看了左右两个女人一眼。

表情十分认真。

“我只是来吃东西的,这里不是酒楼吗?”

女人们咯咯娇笑:“我们丽春院也有佳肴,什么吃法都有呢。”

“那就好,昨天没吃饱,烧鸡都让一个醉老道吃了,给我找一个房间,我吃东西不习惯被人盯着。”

“我们懂~”两女娇笑。

来这里的人都说自己是来品尝美食的,还有人说自己是来喝酒写诗的呢,只要银子给够,让她们吟两句诗也不是不行。

反正最后都会滚到褥子上。

之前主动凑到谭文杰身边的两个女人自然不愿意放过他。

长得帅身材好,而且腰间荷包鼓鼓,今天注定要人财两得,有的吃又有的吃。

“等等,你们两个身上的胭脂味太冲了。”谭文杰捏着鼻子。

身上味道太香影响食欲。

都说了他是来吃饭的。

在两人不情不愿目光注视下,谭文杰随手一指,“算了,你们两个吧。”

看着他们三人上楼。

刚才那两个女人小声嘟囔:“她们两个身上的胭脂味比我们还大!”

看一眼那两人的葫芦身材,再低头看自己脚尖。

哼!

还说不是好色之徒,一看就是会玩的行家。

楼上房间,谭文杰无视了身后撒着花瓣的床榻,一心一意盯着眼前的美食。

扬州大厨,出餐速度很快。

谭文杰夹了一小块鱼头肉,鲜嫩可口,食材新鲜不是预制菜。

被叫过来陪着的两女看他风卷残云。

“您真吃啊。”

之前还脸红心跳了好一阵子,想着就算倒贴钱也不亏来着,谁能想到人家点了一桌子菜后大快朵颐,头都不抬。

两女目光对碰,看着宛如饿死鬼投胎的家伙。

“该不会是吃霸王餐的吧。”

两人对视点头。

“公子,我给您拿一壶酒。”

正大吃的谭文杰抬头。

酒托!

好啊,没想到你们根红苗正的妓院竟然也干这种买卖,好好的用劳动换钱不好吗。

他正要呵斥。

对方立即说道:“免费的。”

“你就是收费的我也……最多拿一坛尝尝!刚好渴了。”

酒来的可真是时候,就算对方不提他也准备买一壶来着,不过既然是免费的那就喝一坛吧。

两女再次对视。

确定了,肯定是来吃霸王餐的。

一人离去,另一人也起身:“公子,您还有想吃的吗?”

“给我来一份火锅。”

“您稍等。”

房间里只剩下谭文杰一人。

他轻轻拍着肚子,吃饱了。

没想到厨神在妓院,真不愧是吃喝玩乐的好地方,厨艺应该已经到唐牛的标准,放在少林寺厨艺训练学校可以出师了。

噔噔噔,小脚踩着地板,有一群人快速靠近。

“嘭!”

门被猛然撞开。

谭文杰疑惑开门冲进来的女人。

其身后还跟着一群凶神恶煞的龟公。

“敢吃霸王……”

“好撑啊。”谭文杰解开了荷包,随意放在桌上。

银子歪倒,还有好几粒银锭子掉在地板上弹了又弹。

来人脸上顿时绽放灿烂笑容:“哎呦~公子,您的钱可得放好,这么随意放怎么能行呢。”

她很贴心帮谭文杰捡起钱放在桌子上,没有贼手贼脚偷拿。

“你说的对,谢谢提醒。”

谭文杰很认可的点头,对方如此热情来提醒自己不要丢钱,宾至如归的客户体验,让他十分感慨。

很久没见过如此不见钱眼开的老鸨了,更何况她的长相还和蔗姑几乎一模一样,一看就是重要配角,而且还是正面角色。

“没请教,这位小……大姐怎么称呼?”

“不用请教,韦春花。”

康熙年间,扬州丽春院的韦春花,万一再有个叫韦小宝的儿子,听起来就很麻烦。

嗯,好像也没什么,他还是天下无敌。

谭文杰问道:“你生没生过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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