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又是密宗鬼教嘛。”刑承毅小大人似的说道:“很多同学都躲在家里不来学堂了,他们说密宗鬼教的人专挖小孩子的心肝吃,躲在家里才安全。”
听到书院的小孩子们都不来上学了,刑昭昭问他:“那你要不要也请假,跟我回衙门去住些日子?”
“我不怕。”刑承毅挺起胸膛,“之前张虎大哥教给我的功夫,我还练着呢,再说了如今院里养着两只大狗,我呆在院里可比在外面安全多了。阿姐,你别为我担心。”
弟弟的懂事,让刑昭昭既感动又意外,她不由笑道:“你听了这么多谣言,居然能忍住不问我?”
“这些都是衙门机密嘛,我懂的。”
“阿承真是长大了。”刑昭昭摸摸他的脑袋,颇为满意。
刚被夸奖的刑承毅却孩子气的拍掉姐姐做乱的手,然后轻轻拍拍被摸到的地方,嘟着嘴道:“不要摸头,会长不高的。”
“小破孩。”刑昭昭哈哈大笑,又故意加大力气揉揉他的脑袋,“点心送给邓大娘子,跟她说今天晚了来不及了,我改天再来看她。”
“都说啦不要摸头,会长不高的。”刑承毅气的跳脚,可刑昭昭笑着已经大步离开。
坐在回县城的牛车上,无人打扰的刑昭昭双手抱膝,拧眉回想在娘亲门前看到的那一幕。
之前她还在奇怪,对她一向淡淡的夏县丞为什么会突兀的请媒婆来说亲,现在才搞明白夏县丞搞这么一出,只是为了气娘亲。
这诡异的脑回路,只会让她感觉毛骨悚然,再联系娘亲话语里透出来的讯息,她更觉得夏县丞像个疯子。
他爱慕娘亲,却给刑三儿出损招,眼看着娘亲身陷绝境嫁给人渣。做出这般事情,他却还能厚着脸皮说喜欢,这不是疯子是什么?
如今这疯子说:“我倒要看看江秋年倒了,吴启这条走狗会是什么下场。”
莫非他就是针对江老爷的幕后黑手?
她得赶快回去告诉鲍大人。
刑昭昭归心似箭,牛车却慢慢悠悠,她盯着不断甩来甩去的牛尾巴,好想抢过车夫的鞭子催牛走快一点。
许是上天听到她的心声,刚进城门她就看到鲍大人立在城门前。
“大叔,我下车。”刑昭昭跳下还在行走的牛车,摸出几个铜板扔给车夫,然后一溜小跑跑到鲍奇羽跟前,“大人,我有事要跟你说。”
鲍奇羽拧着眉道:“苏眉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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